“我知道你,吳鬆山,碧江西城電子企業的老主事人,你以為靠上第五家就可以橫行霸道了?你信不信就算是第五偉雄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麼放肆。”司馬玲玲走了過來,站在了郝宏的麵前,冷冷的望著吳鬆山:“誰給你的膽子對我們司馬家的人出手,告訴我,我保證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女人是記仇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司馬玲玲此刻心裏的怒火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當然,她這樣的表現有一半是做給旁邊那個男人看的。
那個男人,指的不是郝宏,而是楚天宇。
此刻她的情緒可謂是翻江倒海,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遇到這個男人,這個那天如同神一般降臨在她麵前,把她從絕境中救出來的男人。
中心廣場商務大廈中,那三個被捷克特別對待的人,一個是葉日天,一個是歐陽海,另外一個則是她……司馬玲玲。
如同歐陽海對於楚天宇的複雜心理一樣,司馬玲玲此刻的心裏也是複雜的,崇拜畏懼皆有。
“司馬小姐,請原諒我們的冒犯,但我很疑惑,這裏有你們司馬家的人?”猶豫了片刻之後,吳鬆山選擇了妥協。
吳鬆山很明白,有些人他可以得罪,但有些人,他得罪不起,就跟第五丘一樣,司馬玲玲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司馬家……京都的大家族,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龐然大物,盡管已經在走下坡路,但就算是第五家的人,也隻能在暗地裏下下絆子,明麵上也不敢做的太過過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有幾個人會那麼愚蠢的跟司馬家宣戰。
“第五丘沒有告訴你?”司馬玲玲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絲譏笑:“還是說,你明知故問,要跟我們司馬家為敵?”
第五丘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去理會吳鬆山,在他心裏,吳鬆山本來就無關緊要,他指著郝宏說道:“他你可以帶走,但他們三個人,不行。”
“你的口氣可比第五偉雄大啊。”司馬玲玲嘲弄的望著第五丘:“如果我今晚一定要帶走他們,你敢攔著嗎?你能嗎?”
司馬玲玲身後的三個保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拔出手槍,冷冷的對準了第五丘跟吳鬆山,眼中殺機四泄。
當初在麵對遊戲者的時候,司馬玲玲身後的三個保鏢幾乎是不堪一擊就被捷克撩倒在地上,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中,畢竟遊戲者的實力太過恐怖了一點。然而在麵對吳鬆山的時候,他們可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就算是麵對三十幾個人,他們依然敢於直接拔槍。
吳鬆山帶來的人雖然在人數上有壓倒性的優勢,但在實際情況下,司馬玲玲的三個保鏢並不畏懼,這就跟他們當初遇到遊戲者的時候是一樣,隻不過現在雙方的位置顛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