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均力敵他們逼我爸爸交出藏寶圖,為了活命無奈交出了四張,他們還不滿意還要搜身,幸虧我爸爸把一張藏寶圖藏在了重要部位沒被發現。
後來我爸爸他們被那些人打昏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身上還帶著傷,至於他暈倒後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也不記得,還有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他是被誰送到醫院來的,他都一無所知了。
我爸爸也問過和他下墓的那兩個人,他們和我爸爸知道的差不多,後來的事也不記得了。”聽他說完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殷鎧源,給殷鎧源使了個眼色,這意思是說:搶人家藏寶圖的不會是你家老爺子吧?殷鎧源看出了我的意思對著我搖了搖頭。
大成可急壞了:“我說各位咱能不能不在這裏聊天呀!先離開這行嗎?”最後發出了懇求的語氣,我們也都走出了這個墓室,前往下一個墓室。
我們隨著那狹小的墓道一直走,走了十幾分鍾就來到了下個墓室,果然每個墓室的風格都是一樣的,再加上分不清方位,如果不是這裏沒有那十幾具屍體,我真的以為我們又走回來了,有了上個墓室的經驗。
一來到這我就用手電照石獅的頭頂,不照還好,這一照可嚇破了我的膽,隻見那石獅上趴了個全身是毛的怪物,臉上的毛發讓我看不清它的麵容,可它那一嘴的獠牙我是看的真真的。當即嚇得我一個趔趄,說不出話來。
他們三人也都看到了此情此景,四個人站在那裏都沒動靜怕驚動怪物,這難道就是殷鎧源說的猢腮!
殷鎧源拉了我一下幾個人開始四下逃命,這個猢腮反應速度驚人,幾下跳到我們麵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幾個人也沒多想,畢竟人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潛能是無窮的,最後把我們都逼上牆根上,幾個人一回頭正好迎麵和那怪物撞上。
那怪物的臉離我隻有五厘米遠,我連他的汗毛都能看的清楚,他的鼻息就呼在我的臉上,噴了我一臉鼻涕,我也不敢動,心裏也是毛壞了。
隻見那怪物身子往後一傾,張著血盆大口就向我撲來,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我以為即將要死的時候,這時小飛已經拿棍子把他的嘴給撐了起來。
怪物難受的往後退了幾步,說時遲那時快,小飛又向他丟了幾枚炸彈,猢腮就消失在了煙霧當中,幾個人也不敢多留,馬上離開了這個墓宮,幾個人都想馬上出去,要是在遇上那個家夥就不好對付了。
可一陣慌亂中早就不見了來時的路,四個人摸索著來到了剛來時的地宮處,我們跟著魏小飛走出了這個墓穴。
離開了墓穴已經是午夜了,幾個人都累壞了,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誰也沒有體力站起來了,都背靠著背的睡著了。
我們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四個人起身,我和殷鎧源找我們自己的車輛,帶著小飛和大成就離開了。
回到北京,我們四人算是一無所獲,但起碼殷鎧源知道了自己的父親當時是怎麼失蹤的了,小飛的父親和殷鎧源的父親也算是仇家了,這樣的事情經過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
經過這次的曆險,我們四個人的關係也是更親近了,但我和殷鎧源還是對小飛有所防備,不打算全部告訴他,小飛在北京呆了兩天,就帶著大成回湖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