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說嗎?”
“我——我還是不能。等總裁說吧。”
路暢還是這個態度。
車開得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出租屋。路暢打開門,讓南柯下來。南柯下來後,走到門口,拍了拍門,是顧瀟瀟給開的門。
瀟瀟一看路暢,她就有些明白了。
這說明南柯和關夢霖之間的關係很可能複合了。
“南柯,你和關總裁和好了。”
“不算和好。但是,在關總裁的媽媽赫蓮娜夫人的主持下,我準備和關夢霖結婚了。”
南柯把這些話淡淡地說出來。顧瀟瀟聽了以後,卻是一跳老高。
“真的嗎?真的要結婚了。那那拉呢?我記得請柬上寫的都是她的名字。”
路暢趕緊說:“那還用說,當然是銷毀了。我們家老夫人也是雷厲風行。說了,印製出來的請柬全部銷毀重新設計,再重新刊印。全都寫上南小姐的名字。”
顧瀟瀟雙手合十,笑得非常興奮。
“這樣啊,太厲害了。真是夠大氣的。那個那拉一定慘了吧。”
“是啊,太慘了,被當眾羞辱,氣暈過去了。”
“切,活該!”顧瀟瀟絲毫沒有同情那拉的意思。
南柯說:“路助理,我累了,我想睡覺了。”
這就是一個逐客令,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路暢當然明白這些。他起身離開。
出租屋裏就剩下南柯和顧瀟瀟,當然,還有南柯的媽媽——南萍,不過,南萍很早就睡了。
顧瀟瀟還是一個勁地打聽這次的經曆。南柯卻輕描淡寫地不肯多說。
顧瀟瀟就問:“南柯,你為什麼不高興呢?這不是應該高興的事情嗎?”
南柯苦笑著搖頭:“我也看明白了。高興?我有什麼可高興的。我一個女人贏了,另一個女人輸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是,到頭來,女人的敵人還是女人啊。”
顧瀟瀟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適應的就存在,不適應地就被淘汰了。你看這次就是你成功了。那拉被淘汰。再說了,不是你一個人贏了,你肚子裏不是還有一個呢嗎?”
顧瀟瀟點了點南柯的肚子,南柯這次笑了。
“是啊,我還有個小寶寶呢。小寶寶,媽媽愛你。”
南柯雙手捂著肚子,柔情蜜意地說著。
顧瀟瀟看著她這樣,油然而生了一股羨慕。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生孩子,又會為什麼人生孩子。”
南柯看著她:“怎麼不能生了,而且,你會為你愛的人生孩子的。”
顧瀟瀟可不是那麼信心十足。
“但願如此吧。”
對於南柯來說,這一夜平平靜靜地過去。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這一夜還沒有過去。
當那拉醒過來的時候,她拉住了一隻手。
“夢霖哥,別拋棄我。別這樣,別拋棄我。”
“那拉,你醒醒,你醒醒啊。”
那拉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關亦凡。他抓住的也是關亦凡的手。
“亦凡,為什麼是你。這裏是那裏。”
那拉向四下一看,這裏竟然是一輛車的內部。
關亦凡說:“這是我的車,我送你回去吧。”
“等等。”那拉緊緊抓著關亦凡的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被拋棄了。是不是?”
關亦凡勉強地點點頭:“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我就是被拋棄了。我記得赫蓮娜說了。婚禮還在籌備,但是新娘的名字換了。南柯,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出現。我被拋棄了。”
那拉趴在儀表盤上,哇哇的哭起來。
關亦凡說:“好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那再做什麼都是於事無補。我送你回去吧。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會舒服的。”
“好好睡一覺,明天會舒服的……”那拉聲音淒苦,“那麼然後呢,然後我再哭嗎?我輸了,以這種方式輸了。被趕了出來。我真的輸了。給我的家族都丟人。”
她揚起手,使勁抓著頭發。
關亦凡隻好把車停下。
“那拉,你別發瘋了。輸了就輸了,沒事的。再說了,你就非要嫁給我哥哥嗎?他到底哪裏好。”
那拉哼了聲,驕傲地說:“他是成功的人,所以,他就是好。”
“這說道一點道理都沒有。因為成功,所以好。真是以成敗論英雄。”時澤南自後重重地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