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夢霖分明就站在麵前,一點錯都沒有。
關夢霖把皮球扔在地上,用腳踩住。
“喂喂,安頭,你這叫踢球嗎?一點球感都沒有。”
“怎麼,我怎麼踢用你管。”
麵對關夢霖,安頭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
關夢霖笑了下。他轉身叫周阿姨去廚房那個空瓶子出來,然後放在了二十米外的遠處。
“安頭,我告訴你,踢球不能靠蠻力。我小時候也很喜歡踢球,我在你這個年紀,踢的比你好多了。我這麼多年不踢了。以及比你好。”
他把皮球放在地上,腳尖輕輕一挑,皮球飛起來,然後,他的猛地一掄腳,一個淩空抽射,皮球如同出膛的炮彈一樣,直接飛飛出去,擊中了遠處的瓶子。
這下安頭傻眼了,嘴巴張得大大的。
“看到了嗎?這才叫踢球。你那種叫蠻力。”
安頭不說話,也無話可說。
關夢霖說:“好吧,看在你媽媽的份上,我教教你怎麼踢。好不好?”
安頭翻翻眼皮,看著關夢霖,他不太想讓這個人教,畢竟他和媽媽的死有關,但其實,安頭也明白,媽媽也不是關夢霖害死的。而且,關夢霖還對他很好。
“說話啊,到底要不要我教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就走了,我工作很忙的。”
說著,關夢霖轉身要走。
安頭說:“好,你教我吧。”
關夢霖笑了,轉過頭去的時候,卻又把臉繃起來。
“好,那我就想告訴你,用腳的那個部位怎麼踢球。”
“這個我們教練教過,教過多少次了。”
“那你記住了嗎?我給你複習複習。你的基礎差,球感差。我得好好教你。”
“好,那你就教吧。”
兩個人一拍即合,開始在別墅前的空地上踢球了。
南柯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感覺倒是挺有意思的。既然他們都在,那南柯也不去上班了。她拿出手機給公司打了個電話,告訴貓咪,給自己請假。
電話裏貓咪的聲音很怪:“南柯,你今天沒來太吃虧了,今天這裏來了一個帥哥啊。好帥好帥啊。好像還是混血。”
“混血有什麼好看的。沒勁。你記得給我請假就好了。”
“你直接跟沈總監請假不就好了嗎?還用得著找我啊。”
“還是你來吧。”
南柯一想到沈超,就想到明心,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到現在也沒能弄明白。
廚房裏,周阿姨正忙著,南柯也過來幫忙。
周阿姨說:“南小姐還是我來吧。這裏是下人呆的地方。”
南柯不是那麼在乎:“什麼叫下人啊。我以前也是在這裏弄得。沒事。”
外麵一老一少的喊叫聲不斷傳來。周阿姨說:“這兩個人玩的挺高興的。”
南柯說:“是啊,關先生回來了。至少玻璃就不會碎了。”
正說著,就聽到啪的一聲響,玻璃又碎了一塊。
其中,還夾雜著安頭的歡呼聲。
“哈哈,你也踢飛了。這腳法真臭。”
“臭什麼!齊達內都免不了踢飛了。C羅點球罰不進去的時候多了。好了,我繼續教你。別樂了。說了,別樂了。多大點事。”
南柯聽了以後,也笑了,總覺得關夢霖和安頭在一起玩,他也變得年輕起來。
中午,南柯和周阿姨做了一頓豐富的午餐。安頭大吃了一頓,然後就去睡午覺。這個孩子運動細胞發達,而且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每當看到他,關夢霖就想起自己小時候。
吃過了飯,南柯要收拾碗筷,關夢霖卻一把將她拉住。
“關先生,你要……”
“是啊,我要。”
關夢霖把她抱起來,進了房間。放在床上,一味索取,南柯覺得,今天的關夢霖有些異常,相比平時,更加霸道了。
一陣疾風暴雨過後,兩人才分開。
“關先生,你好像有點不一樣。”
“是有些不一樣,今天遇到了一些事情。你知道梔子花女孩嗎?”
“這……是gray的那首歌嗎?”
南柯沒有說的很詳細。
關夢霖看著她:“是啊,是gray的那首歌,不過,這首歌的作詞者也是叫梔子花女孩。另外,還有人在網上一直尋找她。說那是個非常清純的女孩。”
“清純?”南柯心想,這個詞現在還和我有關係嗎?我現在的樣子可以稱作清純嗎?
想想真是讓人悲哀。
關夢霖湊到南柯的耳邊,低聲說:“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吧。”
“好。關先生,我聽你的。”
剛才的話題就這樣止住了。南柯也想再聊什麼梔子花女孩,在她心中,那種過去和現在的她已經再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