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都把人家給抱了。先舒服舒服再說了。”
路暢把安雅蘭放在車裏,然後甩甩胳膊,就算安雅蘭不重,從裏麵抱到外麵也是個體力活。今天累了一天了,胳膊也酸痛得很。
關上這邊車門,轉到那邊上車。
司機一踩油門,車子上路了。
“去哪?你家還是她家。”
“當然是她是。哪有把人送到我家去的。”
司機嘿嘿笑了:“你看,我都忘了。你都說了,是老板的女人。要是帶到你家,那你就完蛋了。”
“好了,老實開車吧。”
路暢累了,身子往後靠了靠。車子一拐彎,安雅蘭的身子也往這邊一靠,直接壓在了路暢的身上。安雅蘭身上的酒味和香味同時竄入了路暢的鼻孔。
這種感覺真是另類。
路暢不敢動,安雅蘭卻忽然抱住了他。
“夢霖,我想這麼叫你。可是我怕失去你。我真的怕,我怕……”
安雅蘭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了。
路暢也沒推開安雅蘭,就讓她這樣抱著自己。
司機又開始調侃了。
“這個被老板的女人抱著,感覺一定很好吧。”
“要不然你試試。”
“我可不想,要是我回去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們家的搓衣板就有事情做了。不瞞你說。我結婚了八年,跪壞了六個搓衣板。”
“你還還好意思說啊。”
“哈哈。”
車開地很平穩,幾乎沒有感覺出顛簸。但是,到了安雅蘭住的小區門口,卻壓上了減速帶。車子劇烈顛簸了一下。安雅蘭哇的一下吐出來,直接吐了路暢和她自己一身。
“哎呦,我的天啊。”路暢連連叫苦。
司機問:“怎麼了?沒事吧。”
“要說沒事,你的車沒事。都吐我們兩個身上了。好了,到地方了。我給你錢。”
下了車,路暢把車費結清了。
然後,又抱著安雅蘭往樓上去。
這裏路暢來過,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安雅蘭家的門口。
“雅蘭,鑰匙呢?”
“鑰匙……包,包裏……”安雅蘭含含糊糊地說著。
路暢把她的包打開,從裏麵把鑰匙拿出來,順手打開門。
“好了,進來吧。”
兩人是進來了。可是,都是一身狼藉,這也沒辦法。
“怎麼辦呢?”路暢看著安雅蘭,他咂咂嘴,“沒辦法,隻好這麼辦。”
他的手伸向了安雅蘭的衣服。
……
當陽光再一次照射進入這裏的時候。安雅蘭睜開了眼睛,腦袋很疼,這是宿醉的後遺症。
“頭好疼。”安雅蘭揉揉腦袋,慢慢做起來,身上的被子慢慢滑落。
讓她大吃一驚的是,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
“這、這是怎麼回事?”
安雅蘭嚇得花容失色。
“你醒了?”一個聲音傳來。路暢穿著睡衣從衛生間裏走出來。
“你?路暢?”
“是我啊,這裏就我一個人。”路暢倒是覺得很奇怪,自己的樣子不會一夜之間就改變這麼多吧。安雅蘭不可能認不出自己。
“昨晚,怎麼回事?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嗎?”
“是,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