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睡了,樓嶽明抱她去了臥室。
樓西洲一個人坐在院內的長亭,新年,他終於沒有穿襯衣,而是一件素雅的毛衣,貼著他的身軀,看起來很溫暖的樣子。
她拿了他的外套過去。
“穿上。”
樓西洲把大衣穿著,手撐開衣服的兩側,“進來。”
花盡笑著投進去,他用衣服把她抱起來,往懷裏揉了揉。
“你的沐浴露為什麼這麼香?”花盡在他脖子上用力嗅了嗅,一種牽扯心口窩的香氣,讓人渾身發軟。
“香麼,嗯?”他又發出了調情的音調。
“香。”
樓西洲低頭去拱她的脖子,“我聞聞你。”
花盡被她拱的好癢,脖子一縮,又被他的下巴強行給拉直,他的薄唇在脖子上踟躕留戀。
然後啵的一聲,吸一口,草莓印很大。
吸的花盡狠狠的麻了一下。
她本能的抱緊了他的腰,“你幹嘛——”
“嗯,太香,控製不住。”
他抬頭,在她額頭親了下,然後就抱著她。
今天氣溫隻有十度,午後有薄薄的一層太陽,給這時光一種漫不經心的美。
兩人擁抱了一會兒,都沒說話。
花盡過了好久才道,“你上午去哪兒了?”
“去江邊走了走。”
“怎麼不叫我?”
“我們一起出現不是會造成轟動麼?”
“誰說的,我陪你啊。”她知道他是心情不好。
“你呀。”樓西洲寵溺的又一片深情,“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做,就是在陪我。”
“真的?”
“當然。”
花盡踮腳尖親他唇角,“嗯,你也是,看到你我就有滿滿的安全感。”
樓西洲低笑。
“乖女孩兒。”他用力的摟著她的腰,“你送的被紮破了套,三年之內,我都不會用。”
“為什麼?”
“不想讓兔崽子來分我的位置,你要注意,若是懷孕,我饒不了你。”
“………”
樓西洲發出一聲滿足的謂歎,笑著,用那種沉醉的、花盡無法抵抗的語調說話,“我還沒和我的寶貝好好過二人世界,怎麼能要孩子。”
花盡被他哄的心花怒放。
“好,我聽你的。”
“乖。”
花盡整個掛在他的身上,心也軟,身上也軟,一點都不想離開。
樓西洲也甘之如飴。
拖著她的屯坐在石凳子上。
“小花兒。”
“嗯?”
“別撒嬌,奶奶又在看。”
“我才不管,我就要抱。”
樓西洲笑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一瞬間,星光閃耀。
“想辦婚禮麼?”
“不想。”花盡在他胸口連頭都不想抬,他的懷抱又結實又暖和,“這樣挺好的,改天我們去拿證件就好了。”不想折騰。
“還是辦吧,否則老了會有遺憾。”
“那想辦的時候再辦,現在不想。”
“好。”樓西洲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
花盡過了好一會兒才在他腿上坐直身軀,鄭重的看著他的眼睛,“以後不要一個人去江邊走,來找我,我是你老婆。”
樓西洲的目光暗了暗,眉眼情不自禁的泛著旖旎之色,“放心,別擔心我,我不會痿,到七老八十也能送你到高……”
朝。
奶奶來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