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
“那邊情況怎麼樣?”
“還行,花小姐一直呆著,不過聽說她生著病,昨天在發燒來著,今天應該好了吧。”薑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樓西洲,“樓總,要去看看麼?”
樓西洲閉眼。
“不需要。”
“哦是。”
樓西洲回醫院,醫生給他換藥。
傷口倒是沒有發炎,但是恢複的很慢,一再交代不要再外出。
入夜。
樓西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在處理公務。偌大一個樓氏集團,責任都在他,絲毫不得鬆懈。
十一點時,頭重腳輕。
呼吸不暢,體溫上升。
同時來了郵件,點開。
是各關卡的回執。
若有發現花盡父親的半點消息,就立刻通知。
目前還沒有。
他還沒來,當然也有可能是來了,他不知道。
他放下電腦,不敵身體的不適,睡去。
夢裏像是在火焰山,更像是在火海,他獨自行走,忍受著這酷刑。
醒來是半夜三點。
依舊在高燒。
傷口就像是浸泡在烈日炎炎之下的岩漿裏。
他擰著眉頭。
吃了退燒藥和止痛藥。
已經醒了,便再也睡不著。
不如繼續工作。
打開電腦才看到還有一條來自兩小時前的郵件。
【樓總,按照調查顯示,花小姐在蘇市是在處理那兒關於她的所有財產,房子車子通通都賣了。】
另外。
還有一張照片。
是她穿著簡單出入醫院的照片,時間在初一晚上的十二點,那一天她剛到蘇市。
【總裁,和花小姐接觸的那名醫生是產科專家,我沒有查到相關信息,花小姐應該用的是化名。】
十二點,約產科專家。
還是在大年初一,也在蘇市,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樓西洲的目光突然變緊!
繼而呼吸沉重!
三秒後,胸膛起伏。
他掀開被子下床,腿往地上一站,那撕裂性的疼猝然而到!
坐在輪椅上給薑磊打電話。
“把花盡接到醫院裏,速度!”
同時給醫生打電話,做好準備檢查。
他病態的身軀融入到了夜色裏,握著手機的手非常緊,骨骼暴起。
頭疼欲裂。
退燒藥開始發揮作用,冷汗涔涔密下。
…………
二十分鍾後。
薑磊打來電話,“樓總,花小姐不到醫院。”
不來。
是怕什麼。
“綁也給我綁來,還要我教你?”
“是。”
樓西洲滑動輪椅喝了幾口熱水,這股高燒來的凶猛,幾乎讓他渾身無力。
夜色茫茫。
他看了眼窗外,陰雲密布,不見繁星,天氣很差。
又二十分鍾。
電話響了,他看也沒看,接了。
“到了?”
“嘖,樓總,我確實是到了。”
不是薑磊,是花盡的父親!
他到了,而他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發現。
“啊,放開我,幹什麼你們——”電話裏傳來了女孩兒害怕的聲音。
這是,樓安安。
樓西洲沒有慌張,隻是臉色陰沉的可怕,“把她放了,我來交換。”
“我要你哪兒有要這個小丫頭讓樓家人焦急,不過我也不打算傷她。這樣,你把我女兒送過來,咱們交換。我給你半小時時間,晚一分鍾,我砍她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