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段監控,道盡了這個女人一身肮髒的品質。
別人的生日會,亂竄,不守規矩,沒有教養。
和男人闖入主人的房間,舉止曖昧,身為女人品行不正。
男人離開後她看上了主人的東西,偷盜,這是犯法。
就這三條,這女人已經……很爛。
今天來的畢竟都是名門,所以不會說出市井刻薄的話來羞辱她,但是眼神已經在剜她的骨頭。
甚至有人把顧沾衣拉走,不讓她和她站在一起,好像站在一起會玷汙了她。
於是這個局麵就變成了她一人對上百人。
樓玉走過來,“花小姐,你還有什麼話說?”
花盡淺淺淡淡的看了奶奶一眼,又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紅唇起,“看起來我好像是百口莫辯。”
“你要是無法自證,那麼……這項鏈就是你拿的,這是顧小姐送給我家夫人的,價值不菲,不知花小姐要坐幾年的牢?”
上億的東西,可以讓她十年起步。
花盡在心裏歎了一聲,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啊,因為她不去磕下跪衝喜。
她抬頭看了下對麵的人,形形色色都是不認識的,都在等著看她的好戲。
她扭頭,她忽然想看看樓西洲在哪兒……
“花小姐在找什麼?”樓玉這個機會都不給她,“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我們樓家給你證明清白的機會,如果你沉默,那我隻有叫警察過來。”
花盡兀自笑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就覺得今天……怕是很難走出這兒。
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看過去,是韓佐,他給了她一個別怕的眼神。
花盡紅唇若有似無的一笑,再次扭頭——
忽然很想看看樓西洲。
“花小姐,請您……”樓玉再次開口,然而花盡身後已經來了那高大俊美的男人。
“回頭。”
他的聲音低沉而泛著侵入骨髓的嘶啞,好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她回頭。
其實他在也就好了——又或者說,他沒有站在奶奶或者顧沾衣的那一邊,就好。
“你相信我麼?”她低低的問。
樓西洲俊臉中有不易察覺的陰霾,他漆黑的眸緊緊的鎖著她,看了她幾秒,才開口,“你很想要那個項鏈?”
花盡的瞳仁有那麼幾分凝固,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這就表明他也在懷疑她。
他既不向著奶奶、顧沾衣,也沒有向著她。
唇輕揚,有淡涼的笑滲出,“想啊,我想瘋了。”
“那麼我是不是告訴過你,這個東西你永遠都別想得到?”
“理由呢?”
“我不想你得到需要什麼理由。”他聲音低冷,交談聲也隻有兩個人能聽到。他看了眼花盡後麵的樓玉,眸稍稍一變,繼而開口,“去證明吧,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要得到它而不惜一切。”
看來今天是找不到一個幫她的人了……
她看著樓西洲輕輕說道,“我還以為你多少有點喜歡我,看來並沒有,和我上牀真的……完全就是為了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