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了哪兒,一切通訊和電話都沒有她,查不到。再出現就是在鄴城,盤地,開了絕色。”
消失整整一年的時間,後出現絕色開張隻有半年,開張即是巔峰,生活圈子窄,如果沒有後台,那隻能說明她膽子大,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但是如果不是家室了得,有後台,絕色那十五層樓的龐大夜總會,資金周轉最少幾千萬。
她是如何辦到的。
“確定她和陸城沒有關係?”
“如果一切身份信息來往沒被做手腳的話,他們是沒有關係的,生活根本沒有交際。”
………
花盡晃晃悠悠的下樓,乘坐總裁專用電梯到達停車場,坐在車裏,又許久沒動。
坐了一會兒又躺下來,悠哉的閉了一會兒眼睛,然後才開車直奔絕色。
兩點,會所裏還沒有人,她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大廳,看著這奢靡的一切。
走到吧台處,有長大兩米都被砸壞,她坐在那兒,漂亮的臉,精美平靜。
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等到神智清醒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她恍恍惚惚的站起來,給鄭歡打電話。
“是不是有個小姐妹在醫院?”聽鄭歡說是牙都給打掉了。
“嗯。”
“通知財務額外的拿一筆撫慰金給她。”
“是。”
花盡出去,回東方帝景,樓大少要吃她做的飯,明知道她不會做,依然要求她做。
故意的唄。
為了晚上有人給她暖床,她也隻能照做。
走到一半,陸離打來了電話,用的另外一個號碼。
“拉黑我?”
花盡戴著墨鏡,過大的鏡片越發顯得臉部的嬌小,“嗯,我們不合適。”
“花老板,我看你吊男人很有一手。”
“謝謝,我家西洲也是這麼說的。”
陸離帶著粗重的呼吸從那頭傳過來,是在壓抑火氣,花盡卻笑了,“陸二,你怎麼這麼禽獸,聽著我的聲音也能發情?”
“………”
“小心我告訴西洲你性騷擾我,讓他抽你。”
“花盡。”陸離倒是沒有怒,那嗓音沉的近乎與奢靡,是一種極致的磁性,“你是真不怕有一天我失控的上你,嗯?”
“別,你先忍著,等樓大少拋棄我了再說,到時候你再失控。”
陸離掛了電話,深呼吸………很奇怪,花盡這女人很容易同時挑起人的怒火和欲火。
大概她對樓西洲更是這樣。
正在此時,樓西洲的電話打來。
“樓總,有何吩咐?”
“據查,陸城的死和花盡沒有關係,他們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你可以停止打她的主意了。”
陸離靠著辦公椅,轉了一個圈,陽光打在地板上,正好落在他的大腿處,西裝褲下的肌肉,若隱若現。
“西洲,你是來提醒我不要和她有過多的接觸麼?”
“既然知道,那我也不用多費口舌。”
“怎麼辦,我好像……”他看著地板上的陽光,想起那次女人躺在辦公桌上的情形,眸,沉了沉,“已經對她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