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又靈:“這也太幹淨了吧,一點花紋也沒有。”
“我也不知道,難道是反了?”
又靈的意思是,石門在從外麵關上的時候,門的正反麵弄反了,我發掘的墓,大的小的,我就沒見過這個也能反。
我看到那個老頭拿了一個事先準備的小錘子,對著石門敲來敲去,敲了差不多得一分鍾。
“這門很厚,多來幾個人,往裏推。”
一堆男同誌一擁而上,葉琛還是不理會,就站在那裏看,真是搞不懂他,為團隊做點貢獻都不行。
一群男同誌圍著一個高不過兩米的石門,無從下手。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因為我有一次看過我們考古現場怎麼推開墓的石門。
我過去,手把手教他們什麼姿勢,怎麼推,他們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我管他懂不懂反正就他們這個推法,累死也推不開。
用我的方法,那些人氣喘籲籲,但是最後還是推開了。
我站在最前排,門一打開,就聞到一股很奇怪的香味,因為職業病,我從背包中拿出了口罩,因為我不知道這個香味是有毒還是沒有毒。
我看著這已經被打開的入口,心裏無限的惆悵。
終於開始了。
這個石門隻能讓人佝僂著腰進去,但隻要穿過石門,裏麵的空間就可以直立著走,我帶來手電,往裏麵照了照,墓道根本照不到頭。
老頭和他兩個保鏢在前麵走,葉琛在最後,我在又靈和葉琛中間,這給了我很多安全感。
前麵有些人都按耐不住,一頭就鑽進去,我回頭,看了這一座一座的雪山,心裏祈禱一定要好好的。
我把刀從包裏拿出來,我包裏的食物這幾天已經讓我掃蕩幹淨了,就隻有三瓶水,還有姑姑給我塞的一個簡單的醫藥箱,還有一些食物,不怎麼重。
我一隻手握著刀,一隻手拿著手電,進入墓道裏。
墓道裏香味更加濃鬱了,也不能說是香味,我帶著口罩還是可以聞得很清楚。
這個墓道兩米高,我伸伸手就能夠到頂,寬也就隻能容納一個人經過。這個墓道是用青磚砌成的,每個磚上都有花紋,是一種動物,不知道叫什麼。
我們走的很緩慢,連呼吸都很小心,其實在進墓的這一段通道要尤其小心,因為墓主人一定不想讓你踏進他的墓一步。
我們走到了一個轉彎,拐過去,是一小段墓道,一小段墓道的盡頭是一段樓梯。我們走過去。我驚訝這一段竟然沒有機關。
老頭爬下看了看,趴在地上聽了聽,用拐杖敲了敲樓梯。
示意可以走,我把手槍放在槍夾裏,感覺腰裏很沉。褲子都快要拽下來了。
我走上樓梯。
這個樓梯特別不結實,走在上麵都能感覺到腳底的磚在晃。
樓梯通向的是一個大廳,很大,北邊有一扇很大的石門,石門上有彩畫,大門的兩邊放著兩個人像,這人像真的很嚇人,眼神凶惡,很想我高中數學老師批評人的眼神。
這個大廳有四間墓室,規模不大,而且讓我費解的是,大廳的中央有六塊正方形的石塊,像孩子們畫的太陽,又像一個陣形,不是八卦。
那些人已經走到了墓室裏,開始他們的摸金之旅,我覺得要拿就到最後拿,這裏的隻不過是一些小東西,拿了也是增添重量。
又靈走到中央的太陽一樣的奇怪陣形邊,上下打探,我也過去,我這才看到,小石塊和大石塊上都雕刻著字,可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密密麻麻寫了六個石塊。
我看到葉琛在研究那兩座人像,我走了過去,問:
“有什麼發現?”
“這個雕像的底座有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