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向外麵的黑衣人,關乎是一個眼神黑衣人就已經懂了。
將一把異常鋒利的匕首送了進來,隨後壓起地上的光頭,朝歌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就連那個老台燈都搖了搖。
匕首在朝歌的手裏,仿佛就像是活了一般,那淩厲的鋒芒讓光頭心頭一跳。
“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說話,而且我也喜歡實話實說的人,接下來我問你一句你要是不開口,那麼我就會直接剁掉你的一根手指。”朝歌冷冷的說道,他的聲音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麼溫度。
“雇用你們的到底是一個男人還是女人?”
這是老大讓他必問的,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既然是老大讓問,那他問就是了。
光頭的雙腿都在打顫,此刻他承認他已經害怕了,心裏的那一道防線已經扛不住了。
三秒之後光頭還沒有回答,朝歌冰冷的眼神示意旁邊的黑衣人,既然不敢回答那就剁到他回答為止。
光頭的尾指被迫放在的桌子上,他想要收回來卻被黑衣人死死的按著,額頭上不斷的冒出虛汗。
“等等,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光頭終究是抵不過內心的煎熬,在這昏暗和壓抑的環境中,本來就容易給人心理壓力,隻要朝歌再逼迫一下他們的心理防線就已經塌了。
光頭就是一個很好的範例。
“回答剛才我的問題。”
光頭對上朝歌的眼神,整個人的一個哆嗦,害怕到了極點。
“雇傭我們的其實是一個男人,他讓我們想辦法去傷害那個叫許易的男人,並且說是一個姓路的女人雇傭我們,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他們去對付這個姓路的女人。
而且一定要把那個許易砍得半死不活的那種,隻要不出人命他們都會來解決,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們也就砍了他三刀。”光頭現在是怕的要死,所以把之前雇主跟他們所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什麼職業道德根本就是放屁!
“大哥我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知道對方是誰你們就敢這樣下手,是誰給你們的勇氣?雇傭你們的那個男人姓什麼?”朝歌身上的冷氣愈發的濃重起來。
光頭現在的腦子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結巴的說道:“我、我已經不記得那個男人叫什麼了……”
隻是光頭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了來著自朝歌的壓力,那嘴唇微微的顫抖著。
“大哥你讓我好好的回想一下,我一定會努力的想起來的!”
光頭說完之後,又迅速的說道:“是一個叫姓王的男人,我記起來了,我們都是叫他王先生,他應該也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要不然出手也不可能會那樣闊綽。”
姓路的女人他知道,他們之前的嫂子也是這個姓,不過這姓王的男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哪一個?
“把信息說得再詳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