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情況能好轉,結果隻是換了個地方被囚禁,不過還好,這邊的食物都很有營養,毒癮發作的時間越來越慢,寶寶也還好好的。
第七天的時候,那個胡子男又來了,和傭人嘀咕幾句,傭人拿了醫生專用衣服給郝遇見,郝遇見換上後跟著胡子男離開。
她和胡子男穿過花園,繞過長廊,進了屋子裏麵。大廳金碧輝煌,七八個傭人穿梭著,安靜的連他們從地板走過的生意你都聽不到。
上二樓前,守在樓梯口的士兵用掃描器將郝遇見從頭到腳的掃過,甚至還用手在她小腿上,腰上摸索,確定沒危險後,才放她和胡子男上去。
這奢華卻似囚牢一樣的莊園,讓郝遇見後背一陣陣發涼,她拖著僵硬的步伐上了二樓,百分之百肯定,這群人肯定不是政府軍!
二樓長廊上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一眼根本望不到頭,兩側都是大大小小的房間,士兵卻很少,隻有兩名士兵守在一間房門前。
胡子男推開門走進去。
郝遇見抬眼,窺覬到裏麵的景象,是個會議室,桌前坐著一群男人,或軍裝或西服,不經意地,她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那人坐的位置是抬頭能看見她的,身上是嚴肅的黑色西裝,修長大手擱在紅木長桌上,輕輕叩著,隻是坐在那,卻讓人無端端感到心髒麻痹。
郝遇見睜大眼睛看著他,呼吸都停止了。
周胤?!
裏麵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覺,微微抬頭,那雙平靜無波的雙眸看到門外的郝遇見時,瞳孔狠狠一縮,薄唇繃的更緊了。
郝遇見還來不及多看兩眼,門已經被士兵關上,她站在那,連挪動腳步的力氣都沒有,一直都在想:那是周胤嗎?為什麼他會在這裏?
而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好一會胡子男才出來,帶著郝遇見去隔壁的房間。
“這裏是醫療室,什麼都有,你看看。”胡子男說,“校官現在在開會,等會議結束後就會過來,到時候醫生你替他好好做個檢查,如果缺什麼藥物和我說,我讓人盡快送上來。”
臨走前,胡子男指了指桌麵上的幾份文件,說那都是校官以往的病例,讓郝遇見看看。
郝遇見點了點頭。
這地方那麼嚴密,她一時半會想出去肯定不可能,一定要找機會去找周胤,問問他為什麼在這裏,現在不能急,不能亂手腳。
郝遇見翻開那些病例,發現胡子男說的這位校官身體狀況挺好的,不抽煙不喝酒,各項指數都達標,這樣健康的人,怎麼還要她檢查?
而且校官的私人醫生一般是長期服侍的,不是出現變故不可能離開,怎麼那胡子男會千裏迢迢把她從臨時軍營帶到這地方來?
越想郝遇見越是頭痛。
她心裏很不安,總覺得這地方比她先前在黛安娜住的地方還危險。
約莫一小時後,醫療室的門被推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典型的西方麵孔,高挺鼻梁,嘴角微微抿著,眼神卻銳利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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