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膽的伸手,用手指在他唇上細細描繪著,軟軟的,觸感極好,她忍不住湊了上去,一點點,離的更近,呼吸也跟著緊張起來。
突然,外麵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嚇得郝遇見身子縮了回去,收回手。
傭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爺,少奶奶,您們需要現在起床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郝遇見含糊應了聲,把傭人打發走,往陸靳年那看了兩眼,見他還沒醒,這才鬆了一口氣,動作輕柔的掀開被子,下床穿衣服。
等郝遇見和陸靳年下樓,餐桌前已經坐著陸青曼和老爺子。
老爺子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似乎很滿意,等他們坐下來後,笑眯眯的和郝遇見說:“好好,要是不忙,等下跟爺爺下幾盤棋?”
郝遇見笑著點頭:“好,我也好久沒跟爺爺下棋了。”
今天沒有下雪,天氣又好,下棋的地方搬到了花園,傭人把石桌清理幹淨,放上棋盤,接著又送來茶水幹果。
老爺子一邊下棋,一邊跟郝遇見閑聊著,問她這段時間在醫院的狀況,很是關心她,郝遇見偶爾回兩句,心裏暖暖的。
老爺子笑嗬嗬的說:“爺爺記得啊,你小時候特別喜歡下雪天,那時候家裏還養著兩條德國牧羊犬,都是你在照顧,一到下雪就拉著它們出去玩。”
郝遇見抿了抿唇,隻是淺笑著。
她哪裏喜歡下雪天,那麼冷,恨不得窩在空調房都不出去呢,隻不過是因為到花園玩,能從那看到二樓的某個房間。
她總能不經意的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陸靳年,帶著耳麥跟對方講著什麼,時而皺眉,手裏還拿著文件,處理工作的樣子特別認真。
他們雖然住在一個屋簷下,不過很少能見麵,而且以她的身份,也不能隨意出入主屋,隻有照顧牧羊犬時,才能在花園轉轉。
後來兩條牧羊犬到年齡病逝了,她能看到陸靳年的地方就越來越少,兩人又不是同一個學校,早上出門和晚上回來能碰到他的車就不錯了。
“好好?”老爺子一連喊了兩次。
郝遇見回神,見老爺子滿臉笑意的看自己,有些尷尬。老爺子倒是不介意,隻是用手指了指棋盤:“輪到你落子了。”
放假的生活很愜意,郝遇見除了偶爾跟老爺子下幾盤棋,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房間看醫學書,陸靳年雖然在家,也整日關在書房,處理工作。
年三十一大早,陸靳年醒的比郝遇見還早,穿好衣服打領帶時,郝遇見才迷迷糊糊起來,見他正式打扮,忍不住問了一句:“今天要出去?”
“嗯,有事。”陸靳年將領帶繞了一個漂亮的溫莎結,從落地鏡看到郝遇見從床上坐起來,表情還有點懵,眼神軟了軟,“你今天跟我一起出去。”
郝遇見茫然看了他兩眼。
這會他們公司不也是放假了嗎,她也要跟著去幹嘛?
直到傭人把一份份禮品都放到車子上時,郝遇見才明白了,作為老板,陸靳年得去給一些重要的高層送禮,怪不得還得叫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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