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
看著鼓鼓的裹屍袋,郝遇見心裏發慫,猶豫半天,還是伸手將袋子拉開,太平間裏的溫度都保持在零下幾度,冰櫃的溫度更低,是為了防止屍體腐爛。
這個病人是因為搶劫,被警察逮住順著水管往上爬,結果不幸從九樓摔下,送到醫院前已經死亡了,如今,屍體已經被凍成冰塊。
郝遇見翻看著病例,最終,還是在文件上簽了字。
沒人認領,隻能送去殯儀館。
‘哢嚓’的聲音把郝遇見嚇了一跳,回頭,就見大門不知道怎麼鎖上了,被這陰暗的地方嚇得更是怕了,趕緊跑了過去,使勁敲門。
“大伯,大伯你在嗎?”
郝遇見拍了好一會,手都僵了,外麵也沒人應,她把手機拿了出來,太平間這塊是屏蔽任何信號的,手機自然也沒有信號。
太平間的溫度雖然零下幾度,但是正常人在裏麵呆一兩個小時也會受不了,更何況郝遇見穿的單薄,很快就凍的打顫。
“大伯,你開開門,我還在裏麵。”郝遇見又拍了幾下大門。
仍舊,沒人回應。
太平間停放著五十多具待處理的屍體,加上燈光昏暗,除了她的呼吸聲,簡直安靜的可怕,郝遇見都沒有勇氣再去看那具屍體幾眼。
呆的越久,越是冷,郝遇見原地走著,不停往手掌哈氣,她估計真要在這呆上一夜,明天早上人家打開門,看到的就是成了冰雕的她。
郝遇見想著守門的大伯應該吃飯去了,隔了兩小時再敲門,還是無人應。
心,一點點的沉下穀底。
“沒事,沒事......”郝遇見自我安慰著,畢竟恐怖片是恐怖片,現在都二十一世紀,和平世界,“鍾馗是站在我這邊的,不怕。”
她為了能看時間,手機都不敢玩,隻能不停原地踏步保持暖意。
將近四個多小時後,郝遇見真的要崩潰了,又看了看手機,晚上十點了,難不成她今天晚上要和這些屍體一起過夜嗎?
郝遇見扭頭往先前檢查的那具屍體看了看,她急著敲門,連裹屍袋都沒拉,這要是不拉上,晚上她會更害怕,猶豫了下,郝遇見走了上去。
意外身亡的小偷是個男孩,看樣子不過十三歲,郝遇見挺可惜的,這種孩子要不是被別人帶偏,就是家裏窮,沒辦法才去頭偷盜。
“咦?”郝遇見正要拉上裹屍袋,卻看到男孩左腿下側鼓鼓的,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拿出隨身攜帶的刀片,將那塊皮膚給劃開。
鑲嵌在男孩腿部肌肉裏的,是枚小釘子。
怎麼會有釘子?
郝遇見把另一隻手術套也帶上,雙手在男孩身上摸索,按下去明顯能摸到硬物的地方,她就劃開,竟然從男孩全身取出了五十多顆釘子!
看著那一堆小釘子,再看了看男孩,郝遇見很是震驚。
警方說著孩子是慣偷,是自己偷東西不小心摔死,送到醫院後,醫院確定死亡後做記錄,讓人拉到太平間,根本就沒怎麼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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