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頓時樂了,握住了沈萱萱的手,說道:“哎呀小萱萱,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蟲子,我就是怕清音歸來,發現我找了個跟她長得一樣的女人,她一定會收拾我的,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厲害厲害。”
沈萱萱咬了咬牙,默默瞪了陳鐵一眼。
好吧,想從陳鐵嘴裏聽到一句動聽的話真的有點難,這家夥,居然將她比喻成蟲子,沒愛了。
“回去吧,回山穀,我倒是想和蒼問情聊,畢竟,我和她也算熟人了。”沈萱萱說道。
陳鐵臉色一白,連忙擺手,說道:“聊啥,有啥好聊的,還是算了吧。”
你們聊著聊著,要是打起來,那就完犢子了好吧。
“怎麼,你真怕我會殺了蒼問情啊?”沈萱萱瞪了陳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陳鐵尷尬地撓了撓頭,能不怕嗎,你可是大聖巔峰,誰不怕。
“放心,既然已恢複了記憶,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的女人,走吧。”沈萱萱背負著雙手,當先走回了山穀。
…………
木屋的門被關上了,陳鐵被關在了木屋外,沈萱萱想自己找蒼問情聊聊,沒讓陳鐵進去。
站在木屋門外,陳鐵猶豫著,是不是要做好準備,隨時衝進去救蒼問情,畢竟,小萱萱要是想對蒼問情動手,蒼問情絕不會有還手之力。
不過很快,陳鐵就覺得沒必要費這事了,如沈萱萱所說,恢複了記憶,那麼,她就絕不會傷害他陳鐵的女人。
對於沈萱萱的話,陳鐵自然相信,所以,沒必要在這裏守著,兩個女人,愛聊啥就聊啥吧。
這樣一想,陳鐵立即就溜了,在另一間木屋裏,他見到了自己的女兒陳素。
這間木屋,被蒼問情設下了陣法,讓得木屋內的陳素根本出不來。
在門外,陳鐵便注意到,被關著,自己這個隻有三歲的女兒,像個江南煙雨裏多愁善感的少女般,托著腮幫子,一臉哀愁。
陳鐵忍不住笑了,陳素這小家夥,出生後便與眾不同,這丫頭,就是個一刻都閑不住的搗蛋鬼。
穿過蒼問情布下的陣法,陳鐵輕輕推開了木屋的門,陳素立即看了過來。
“爹,你再不回來,我可就活不成了呀……”看到陳鐵,陳素愣了兩秒鍾,然後,身形一閃,便猛然衝進了陳鐵懷裏,哭訴了起來。
陳鐵忍不住哈哈大笑,抱著女兒小小的身軀,心裏,覺得異常滿足。
“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才被你娘關在了這裏?”陳鐵捏住女兒的小臉,一臉溺愛地問道。
陳素一臉委屈,搖頭說道:“沒有沒有,爹,我很乖的,但是娘卻總說我調皮,這回已經關我五天了,爹,這娘不能要了,你帶我出去,然後把娘關進來……”
陳素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堆,越說,陳鐵的臉色越黑。
這小家夥,居然連這娘不能要了這種話都敢說,熊孩子無疑了。
“呃……”陳素終於是發覺陳鐵的臉色有些不對,連忙住嘴,做出了一幅可愛至極的樣子,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陳鐵。
“遲了,現在才知道裝可愛,我也得收拾你,居然想把你娘關進這裏,你欠收拾了我跟你說,從今天起,一年內,我不會讓你走出這間木屋,你個癟犢子,不收拾真的得上房揭瓦了。”陳鐵黑著臉說道。
說完,陳鐵一點不心痛地往女兒屁股上揍了幾巴掌,然後,瞪著眼,把陳素從自己身上扯下,接著,便走出木屋,關上門,順便,在木屋周圍又布了一座陣法,準備讓這丫頭反省反省。
木屋內,陳素小大人似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走回去坐好,臉上,又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日子不好混了,連最疼愛她的老爹,看來也不準備慣著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