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鐵大怒,現在的調酒師都這麼橫了?明明櫃台那裏,一排一排的都是酒,就敢睜眼說瞎話。
“你什麼你,我們雷姐剛剛通知我,不能買酒給一個缺了一條手臂的,說的就是你吧,小子,你是不是得罪了我們雷姐?得罪雷姐,你還敢跑來烈火會所喝酒,我失你是找死。”調酒師凶神惡煞地盯著陳鐵說道。
陳鐵恍然,得,所謂的雷姐,肯定是雷青蓮無疑了,雷青蓮應該是發現他來了,所以,故意讓人為難他呢。
“這女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連口酒都不讓我喝,嘖嘖,這得是有多大怨氣。”陳鐵心中嘀咕。
“我記住你了,先上去收拾你口中的雷姐,再下來收拾你。”陳鐵也瞪了調酒師一眼,嚇唬般說道。
不過人家調酒師硬氣得很,對陳鐵的話隻是冷笑連連,敢在烈火會所說收拾雷姐,這真是嫌命長了。
陳鐵卻已經不管調酒師,走進了電梯,直上頂樓,如無意外,雷青蓮絕對會是在頂樓的。
到了頂樓,陳鐵熟門熟路地,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果然,一張辦公桌前,雷青蓮臉色冷漠地坐在那兒,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絲質的裙子,看著,十分有女王範兒。
“嗬嗬,這不是能上天遁地,厲害到無所不能的陳鐵陳大爺嗎,喲,怎麼有空來我這種小地方?讓我這會所蓬蓽生輝啊。”雷青蓮抬起頭,看了陳鐵一眼,冷然說道。
陳鐵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這女人,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還吩咐下麵的人連口酒都不給我喝,過份了呀我跟你說。”
“嗬,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怎麼喝得慣我們這裏的酒,想喝,回家喝去,別來我這裏。”雷青蓮臉色越來越冷,說道。
陳鐵頓時無語,看來,雷青蓮還真不是一般的生他的氣,說話,可是一點不客氣呀。
不過,懟了陳鐵兩句之後,雷青蓮的臉色卻是變得柔和了一些,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那個張超,是你殺的吧?”
陳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雷青蓮說的是古老家族楊家的女婿張超,便點了點頭,說道:“之前你臉上的疤痕,便是被張超所傷吧,所以,我就殺了他,我不在時,讓你受了委屈,回來了,自然要替你報仇。”
雷青蓮臉上浮現出冷笑,說道:“哈哈,你這樣一說,我好感動啊,我是不是該感激你,將你當大爺供著,然後,沒羞沒躁地自薦枕席,讓大爺你玩弄一番?”
陳鐵頓時無語,這女人,說話這夾槍帶棒的,擺明是在氣他呢。
“你這妖女,能不能好好說話,再這樣,我生氣了呀。”陳鐵怒道,軟的不行來硬的,這女人,還無法無天了。
不過人家雷青蓮卻是不吃他這一套,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生氣,那準備將我怎麼樣呢,把我吊起來打一頓,還是把我扛到床上玩一玩?”
陳鐵默默翻了個白眼,然後苦笑道:“青蓮,別鬧了,你明天準備去對付青衣會的人是吧,青衣會實力不算強,但也不是你能對付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陳鐵是真的關心雷青蓮,不過雷青蓮卻是嗬嗬冷笑,說道:“我做什麼,跟你有關係嗎?便是我死了,也跟你沒關係,你可以走了。”
“嘿,你這女人,真當我不敢收拾你呀,跟你好好說你不聽是吧,好呀,那就動手打。”陳鐵怒了,身形一閃,已到了雷青蓮身前。
然後,他毫不客氣地,把雷青蓮從椅子上拖了起來,伸手,便一巴掌抽在了她的翹臀之上。
“啪……”聲音響亮,這一巴掌,土鱉是用了力的。
“還敢不敢陰陽怪氣的了。”陳鐵打完,抬頭看著雷青蓮說道,沒想到,卻迎上了雷青蓮淚汪汪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