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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開門呐,我剛才,並不是在調戲蘇嫣,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有半句假話,讓我出門被雷劈死。”
陳鐵敲著房門,萬分苦逼地說道。
得,這回真的是房門都進不去了,清音將問反鎖了,陳鐵,能聽到她在裏麵的抽泣聲。
這傻妞,是真的生氣了呀。
等了兩分鍾,林清音仍然是沒有開門,陳鐵什麼也顧不上了,伸手一推,生生將反鎖的房門推開了。
一扇門,如何攔得住他。
走進房間,拖過一張桌子頂住房門,沒辦法,鎖被推壞了,隻能拿桌子頂住了。
然後,陳鐵走到了床邊,看著伏在床上傷心地抽泣的林清音,心裏大為不舍。
“媳婦兒,是我不好,別哭了,剛才,我真的不是在調戲蘇嫣,若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雷劈。”陳鐵心疼地將林清音抱進懷裏,說道。
“你確定沒有騙我?可是,你為什麼說,能陪蘇嫣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不就是說,能陪蘇嫣一輩子的人,就是你嗎?”聽到陳鐵發毒誓,林清音一時間,心裏的難過,倒是立即消散了大半。
“別鬧,她的手相如此,我就是照直說而已,況且,我倒是想蘇嫣做我的女人呢,但人家不是知道我有你了嗎,你覺得她能看上我?或者,在人家眼裏,我就是個缺胳膊的殘廢。”陳鐵苦笑道。
林清音連忙捂住了陳鐵的嘴,說道:“不許你說自己是殘廢,好吧,陳鐵,我錯了,不該懷疑你。”
陳鐵笑了笑,說道:“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媳婦兒你麵前調戲別的女人啊,真不知你腦袋裏怎麼想的,既然知道錯了,你要怎麼補償我?”
“補償?慢著,不在我麵前,你就敢調戲別的女人了是吧?”林清音紅紅的雙眼,盯住了陳鐵,問道。
陳鐵頓時無語,好麼,貌似自己又說錯話了。
“媳婦兒,我要是敢調戲別的女人,讓我被天……”土鱉又想發誓,至少這招管用。
不過,他沒說完,林清音又捂住了他的嘴,嗔怪道:“別發誓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嗎,亂發誓,你真不怕被雷劈。”
陳鐵鬆了口氣,果然,這招,確實好使,至於被雷劈?別開玩笑了,下雨天他不會出門的。
“媳婦兒,那,該補償我了吧?”抱著林清音,陳鐵笑了起來。
笑得很賤,這家夥在想什麼,林清音哪能不知道,頓時臉色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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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一間豪華病房中,淩厲躺在病床上,臉腫得像個豬頭。
李樂和鍾濤,坐在病床邊,臉色都不好看。
“淩厲,你被陳鐵打了,而我媽,也讓陳鐵的人打了,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我不會放過陳鐵,還有林清音,你的想法呢?”
李樂陰沉開口說道,他媽董茹,身為商會副會長,卻被人打了臉,這口氣,無論如何,他得要出。
“陳鐵,我要他死……”淩厲嘶聲開口,這次,他被打了,他爸也被打了,這口氣,他又如何忍得下。
“現在的問題是,陳鐵和林清音,有蘇嫣護著,動他們,恐怕會惹怒蘇嫣。”鍾濤說道。
李樂和淩厲,頓時都是怔了一下,臉上露出忌憚,蘇嫣,不是隨便能得罪的。
不過,很快,李樂就咬牙說道:“蘇嫣又如何,隻要我們動手隱蔽些,暗中對付陳鐵和林清音,蘇嫣,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況且,我們幾家聯合,根本也不用怕蘇嫣,她一個女人,能翻起什麼時候風浪。”
聞言,淩厲和鍾濤,沉默了一下,都是點了點頭,對,這次,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放過陳鐵和林清音的,就算得罪了蘇嫣又如何,蘇嫣,會為了陳鐵和林清音,就和他們家族開戰嗎?
恐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