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陳鐵終於是知道,他在拖時間,渡邊七郎兩人,他娘的原來也是在拖時間。
“陳鐵,看到了嗎,我們的人來了,你沒有機會的,現在投降,倒是不用死得太快。”井上兵長冷笑著說道。
陳鐵也笑了笑,說道:“你們的人來了,但看距離,至少也得半分鍾才能趕到這裏,半分鍾,殺你們足夠了,要不,你們投降吧,我可以放了你們。”
井上兵長,搖頭嗤笑了一聲,陳鐵居然想在半分鍾內殺了他們兩個?隻能說,這個想法,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渡邊七郎,也戲謔地說道:“陳鐵,事到如今,何必再說大話,這次,你死定了。”
“是嗎?”陳鐵扯了扯嘴角,冷笑,下一刻,身形已經動了,如同一道狂風,撲向了麵前的井上兵長。
“找死。”井上兵長冷然大喝了一聲,身形一動,不閃不避,迎著陳鐵衝了過去。
匕首上的毒,見血封喉,隻要刺中陳鐵,那麼,他就贏了。
後麵的渡邊七郎,也沒有閑著,幾乎同時動了,身形化作了一片幻影,手中的匕首,刺向了陳鐵後心。
如果隻是一個人,那麼對上陳鐵,他們極可能不是對手,但兩個人,他們卻有信心,逼得陳鐵隻能防守。
然而陳鐵沒有防衛,因為沒有時間,不遠處的那兩輛車子,真的已經不遠了,很快就能趕到,這種時候,陳鐵隻能選擇拚命,先殺了渡邊七郎兩人,否則,死的就會是他。
三人的身形,幾乎都快到了極致,隻是一閃之下,不到一秒,又都立住了身形。
井上兵長的匕首,刺在了陳鐵腹部,鮮血,立即染紅了陳鐵的衣服。
而陳鐵手中的兩根銀針,卻從井上兵長的太陽穴刺入,不敢置信地看了陳鐵一眼,井上兵長砰然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到死,他都不敢信,陳鐵居然沒有閃避,而是選擇了以命搏命,被陳鐵以銀針刺入太陽穴,即使他是宗師,也活不了。
渡邊七郎的匕首,則是刺在了陳鐵左肩,關鍵時刻,陳鐵閃了一下,否則,這把匕首,就該刺在他後心正中了。
此時的渡邊七郎,同樣是有些懵,沒想到陳鐵會不要命地一招殺了井上兵長,但,也隻是懵了一瞬,他便反應了過來,身形刹那暴退。
井上兵長死了,但是,陳鐵也活不了,匕首上有毒,便是宗師也能輕易毒死,不用再動手,陳鐵也堅持不了兩秒。
匕首上的毒,名為絕命散,絕命散之下,中者立死,從來沒有意外。
然而,今天渡邊七郎偏偏遇到了意外,他的身形剛退,陳鐵已經如影隨形般,抽出了腹部的匕首,追了上來。
“你,怎麼可能……”渡邊七郎臉上浮現出驚恐,甚至,身形都停滯了一下,慢上了一些。
隻是身形停滯了一下,卻要了渡邊七郎的命,陳鐵已經刹那追上,手中的匕首,下一刻,已插在渡邊七郎的胸口上。
隻是瞬間,渡邊七郎的肌膚就化作了黑色,絕命散,真的很霸道,霸道到,渡邊七郎這個宗師,也承受不住幾秒。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怕毒?”倒下去前,渡邊七郎不甘地抓住了陳鐵的手臂,瘋了一般問道。
“關你屁事。”陳鐵甩手,把渡邊七郎甩開了。
失去了支撐,渡邊七郎立即倒地,倒地的一刻,他就死了,但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陳鐵,為何連絕命散都不懼,可惜,他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答案了。
“痛死老子了。”陳鐵哪管得著渡邊七郎死得如何不甘心,反手,抽出了被刺在後背的匕首,頓時痛得倒抽了幾口涼氣。
他不怕毒,但被捅了兩刀,終究是痛的。
下一刻,兩輛車子,已經衝到了離他十米處,穩穩停了下來,車上,兩名氣勢驚人的強者,刹那衝了下來。
“你們,來遲了一點點呀。”陳鐵看著這兩個人,冷笑著說道。
這兩人,必是R國兵部的人無疑,而且,也都是宗師級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