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鐵就圈定了要切除的部位,大概要切掉三指大的一塊肉,而且,也不用切很深,陳鐵有信心,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拿著手術刀,陳鐵呼了一口氣,刀光乍現,然後消失,不用十分之一秒,該切除的部份,已經被他切下。
切掉了被毒汙染的肉,寧鐵男的傷口上,緩
緩地滲出了一些血絲,不過也就是一些血絲而己,問題不大。
第一時間,陳鐵就伸手,覆蓋在了寧鐵男的傷口上,這樣,他已算是握住了寧鐵男胸前最敏感的部位。
這讓寧鐵男驚呼了一聲,差點跳起來。
“別動,很快就好了。”
陳鐵嚴厲地吼了一聲,寧鐵男這才沒跳起來,不過,身體顫抖得很厲害,被陳鐵握住胸前,她又羞又急,快要暈過去了。
陳鐵自然也感受到了寧鐵男身軀的顫抖,不過手掌仍然是緊緊覆蓋在寧鐵男的傷口上,他不是在占便宜,所以他問心無愧,現在,是以體內的先天精元,幫助寧鐵男的傷口快速愈合。
成為宗師武者,他體內的力量,便盡數轉化為了先天精元,渾厚得很,不用怕像上次那樣耗光了。
先天精元,是十分神奇的力量,用來愈合傷口最合適,寧鐵男剛被刺傷的時候,心髒都被刺到,那時候,陳鐵就是以先天精元,來替她縫補心髒上的傷,才讓她活下來的,現在,隻是愈合表麵上的傷,則更簡單。
當然,這傷口有些大,所以,陳鐵足足握住寧鐵男胸前大半個小時,這才收回了手掌。
寧鐵男胸前的傷口,竟是神奇地愈合得差不多了,或者不應該說是愈合,而應該說是生長,看不到絲毫被切了一塊的痕跡,隻不過,初生的血肉,嫩紅嫩紅的,與周圍還有些區別,當然,過上數天,也就看不出來了。
說實話,陳鐵心中,多少也生出了一些悸動,握住寧鐵男的胸前那麼久,讓他有些口幹舌燥,他不是聖人,麵對著寧鐵男的嬌軀,沒有一絲某種念頭,是不可能的,講到底他終究是占便宜了。
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土鱉這才說道:“好了,寧警官,可以看看手術的結果,你還滿意不?”
寧鐵男陡然把枕頭扔開,露出了臉,然後,立即抬了抬頭,看向自己胸前的傷口處,接著,她便瞪大了眼。
原本猙獰的傷口已經消失了,胸前竟沒有絲毫傷疤,這讓她感覺有點不真實,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胸前原本的傷口處戳了戳,除了有些輕微的刺痛感,傷口竟真的是好了。
“啊……”下一刻,她就驚呼了一聲,揪過被子遮住了身體,臉上臊得火紅火紅的。
當著陳鐵的麵戳自己的胸,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滿意?”陳鐵笑道,同時心中大呼受不了,看著寧鐵男戳她自己胸的樣子,他已經又悄悄咽了幾回口水了。
寧鐵男點了點頭,尷尬之極地看了陳鐵一眼,說道:“滿意,而且太神奇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簡直是神跡,陳鐵,謝謝你了。”
陳鐵卻搖了搖頭,說道:“傷口好處理,沒什麼神奇的,但想要徹底肅清你體內的半月花之毒,這很要命啊。”
“要怎麼做?”寧鐵男懦懦地問道,有些心慌,總不能,還要握住她的胸前吧,剛才被陳鐵握住那麼久,已經讓她想死了。
陳鐵歎了口氣,說道:“怎麼說呢,我覺得我前世,肯定是欠了你的,第一次為你治療,花光了我體內的先天精元,現在,特麼的,如果要徹底肅清你體內的毒,我得割血給你喝。”
“喝你的血?”寧鐵男驚呼了一聲,滿臉不可思議。
陳鐵哭喪著臉,歎道:“可不就是喝我的血嗎。”
自小,被師傅以各種毒物毒藥灌大的,陳鐵,他不止是不怕毒,同樣,他的血,也是最好的解毒藥,比仙丹妙藥都靈。
為了肅清寧鐵男體內的毒,除了割血給她喝,沒有其他好辦法,老實說,陳鐵覺得自己上輩子,絕對是騙了寧鐵男感情了,這輩子,寧鐵男就是來討債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