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奇了,說道:“那你來幹什麼,沒事別找我,我很忙的,有事兒,你更別找我。”
寧鐵男的臉色,變得相當古怪,瞥了陳鐵一眼,說道:“兩件事,第一,聽說,你為我治療的時侯,脫了我的衣服,摸了我的胸?”
陳鐵頓時一窘,這個是真的有,但寧鐵男當時傷在了胸口,不脫衣服也沒法救啊。
所以,土鱉立即就理直氣壯地說道:“是脫了摸了,但也隻是為了救你,我又不是故意占便宜。”
寧鐵男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計較的意思,說道:“我就是問問你到底是不是脫了摸了而已,沒說你占我便宜,不過,我的胸好看嗎?”
臥槽這是什麼腦回路,好不好看?這是道送命題啊,想了想,陳鐵老實答道:“好看,但是有點小。”
寧鐵男頓時有種紮心的感覺,不過沒發飆,而是臉色紅了紅,說道:“那你想不想再看看?”
陳鐵:“…………”
敢情你上門,是問我想不想看你胸的?別鬧啊,我是正經人,而且有媳婦兒了,想看也不能看啊。
土鱉立即搖頭,說道:“不想看,你腦子有病,找我就是問我想不想看你的胸?”
寧鐵男這會兒也完全紅了臉,確實哈,找上門來問人家這個問題,有點腦殘,但是,她不得不來。
“我胸口的傷口,一直沒好,有點發炎的症狀,另外,心髒時不時會突然很痛很痛,檢查過了,醫院說我心髒上的傷口已經愈合,說不出是什麼問題,所以,我隻能找你看看。”寧鐵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饒是寧鐵男一向大大咧咧,現在,說出想讓陳鐵給她看一看胸口上的傷勢,也忍不住有些尷尬。
陳鐵卻是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傷還沒好,你早說呀,這個確實是得瞧瞧。”
看人家胸陳鐵做不出來,但看人家胸口上的傷,那倒沒什麼,治病救人,沒那麼多顧忌。
不過令陳鐵不解的是,按理來說,上次他以先天精元為寧鐵的治療,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對,寧鐵男現在卻說心髒時不時突然就會很痛,這讓他有點意外。
同時,陳鐵心中也有種很古怪的感覺,想看清音的胸……呸,不是,想替清音紮針還沒紮呢,現在,倒是要先給寧鐵男的胸先瞧一瞧了。
寧鐵男忍下了心中的羞意,又說道:“謝謝你答應為我治療,但我還有第二件事要說。”
“說吧說吧,除了胸你還哪兒不舒服?”陳鐵不耐煩地說道。
女人就是事多,我跟你不太熟的,你哪來那麼多事要說哦。
寧鐵男這會兒,卻是盯住了陳鐵,問道:“你是不是剛剛教訓了我外公的義子李銘?”
“哦哦,原來你要說的是這個啊,我確實是教訓了李銘,怎麼,你要替李銘出頭?”陳鐵笑了笑說道。
寧鐵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想說教訓得好,我也早看李銘不順眼了,不過,你是不是還跟我外公說什麼了,你知道我外公現在在幹什麼嗎?”
“呃,這個,我確實是跟你外公楊青風聊了幾句,咋的,他現在在幹什麼?”陳鐵忍不住好奇問道。
寧鐵男歎了口氣,說道:“外公把這麼多年的掙的錢,還有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捐出去了,而且,還決定以後長駐楊氏藥店,免費給人看病,我想知道,你到底跟我外公說了什麼,他怎麼會,突然變得,仿佛一切都不在乎了。”
陳鐵頓時有點傻眼,我的娘,這楊青風可以呀,把所有東西都捐了,而且以後免費替人看病?
我之前跟他說的幾句話,有那麼大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