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記性不太好,那我不介意提醒你一聲,你說過,我能贏過你的話,你就把自己雕出來的西瓜吃了,你裝糊塗想賴帳?”陳鐵摸著下巴,戲謔地說道。
李銘陡然一怔,才想起這樁,一時間,臉都綠了。
他本以為自己贏定了,所以才敢說出這樣的話,但現在卻偏偏輸了,西瓜是玉石所雕,他如何吃得下去。
“得饒人處且饒人,陳鐵,你已經贏了,難道,還要繼續羞辱我。”李銘臉色陰沉,死死地盯著陳鐵說道。
陳鐵忍不住皺眉,說道:“是你自己說要吃的,不是我逼你,這點大家都可以作證,當然,瓜太大,你可以切片再吃吧,不吃可不行。”
李銘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不過,他沒有發作,而是走近了陳鐵,輕聲說道:“別太過份,你今天已經落盡了我的麵子,真要讓我吃了這瓜?你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你這意思,是不想吃?也行,你自己說話當放屁,言而無信,那就不吃唄。”陳鐵眨了眨眼,大聲說道。
說完,陳鐵拉著林清音的手,不再理李銘,走出了雕刻會館。
會館裏,李銘的臉色卻是完全黑了下來,陳鐵說他言而無信,說話當放屁,這話算是把他釘在了恥辱柱上。
旁邊那十幾個雕刻愛好者,平常對他無比崇拜,但現在,卻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然後,也很快離開了雕刻會館,竟然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這令他感到了深深的屈辱,還有無邊的憤怒。
“陳鐵,我記住你了,今天的事,絕不算完。”
會館裏,剩下李銘自己一個人,他再也忍不住,嘶聲吼了起來。
今天,不僅沒有向林清音表白成功,而且,連積累起來的名聲恐怕也完了,李銘心裏的怨恨,簡直無窮無盡。
…………
“陳鐵,這個雕像,謝謝你了。”走出了會館,林清音捧著雕像,很開心,同時,對陳鐵說道。
陳鐵立即搓著手,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你喜歡就好,媳婦兒,你還想去哪兒不,要不然我們回去吧,嘿嘿,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我覺得,睡個回籠覺,也不錯。”
林清音皺了皺眉,瞥了陳鐵一眼,說道:“瘋了吧,大白天現在回去睡什麼覺?”
陳鐵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確實是快要樂瘋了,說道:“你沒忘記我們的賭約吧,我贏了李銘,那麼,今晚就可以睡你房裏,不過,我覺得吧,也不用等晚上了,不如現在我們就回去,那啥,嘿嘿嘿……”
林清音的臉色陡然一紅,心髒都忍不住狂跳了幾下,差點暈過去。
她才想起來這個賭約,一時間,隻覺得心慌意亂,在陳鐵灼熱的目光下,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了。
不過很快,她心中一動,竟很快平靜了下來,眯起笑了,說道:“是,我們打賭,是你贏了,所以,我願賭服輸。”
陳鐵頓時激動了,一把抱住了林清音軟軟的嬌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回去,那啥,辦點正經事……”
“呸……”林清音死命地推開了陳鐵,怒道:“無恥,色狼,下流胚,誰要跟你,跟你那什麼了,你贏了,今晚就可以睡我房裏,是這樣吧?”
陳鐵點頭,是這樣沒錯。
林清音頓時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沒打算反悔,所以,今晚你可以到我房裏睡,我把房間讓給你,我去跟青蓮睡。”
陳鐵一呆,然後如同吃了個死耗子,臉色無比難看,大怒道:“林清音,你怎麼能這樣?”
“我已經履行賭約,答應你到我房裏睡一晚,有什麼問題?”林清音理直氣壯地說道。
陳鐵不甘心地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想都不想就說道:“我特麼是想去睡你的房嗎,我是想睡你。”
“你你你……,你無恥,去死呀……”林清音心髒又不爭氣地狂跳了一下,氣惱地罵了幾句,伸手,掐住了陳鐵腰間,用力地狂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