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也有些傻眼,呆呆地看著陳鐵,實在是搞不明白這位大爺到底在想些什麼。
阮萬金很憋屈,阮家家主的位置,現在竟真的是由陳鐵決定了,如果陳鐵決定與他作對,那麼,他明白自己還真是沒什麼希望能當上家主。
一個先天武者的可怕,他太清楚了。
“為什麼要這樣,你應該很清楚,阮擒虎不死,那麼必然會暗中對付你的,而我當家主的話,阮家,卻會成為你的朋友,我相信前輩你應該明白這一點,另外,我保證,事成之後,會給前輩你奉上一份厚禮,如何?”忍著滿腔怒火,阮萬金試圖說服陳鐵。
該死的,他現在,終於是覺得自己太莽撞了些,不該如此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想奪得家主之位,現在,隻能試圖以利益打動陳鐵了。
然而陳鐵依然搖頭,戲謔地說道:“你未跳出來之前,或者阮擒虎心裏想著的絕對是和我不死不休,現在則不一樣了,阮擒虎現在會把我當大爺你信不?”
說完,陳鐵看向了旁邊地上暈過去的阮擒虎,淡定道:“阮家主,別裝暈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你家主的位置快被人搶走了,還裝個屁。”
“咳咳……”躺在地上的阮擒虎,突然尷尬地輕咳了幾聲,立即站了起來,他確實是早就醒了,但不得不繼續裝暈。
他不傻,知道自己現在醒來隻會受到阮萬金的羞辱,但陳鐵竟看出了他是裝暈,另外,陳鐵的態度,似乎也有些轉變,令他心中,生出了一些希望。
直到現在,他終於是明白,與陳鐵作對,實在不是件明智的事,他很後悔,如果可以,他寧願將阮南這個坑爹貨打死,也絕不會去和陳鐵作對了。
管家阮青說得沒錯,先天武者,不是隨便得罪得起的。
第一時間,阮擒虎就對著陳鐵行了一禮,說道:“前輩,之前是我錯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回頭我就打斷阮南的腿,此後,阮家任何人若敢得罪前輩,不用前輩出手,我會立即收拾他。”
“嘿,我發覺你真有意思,硬是要我動手才知道錯了,不過我覺得還是你當阮家家主比較好,你這個隻弟就是個禽獸,這樣的人,我不喜歡。”陳鐵斜眼看著阮擒虎,淡淡說道。
隨即,陳鐵就看向了阮萬金,樂道:“你看,我沒說錯吧,我說了阮擒虎會把我當大爺的。”
阮萬金現在臉色難看到如同吃了個死耗子,恨恨地盯著陳鐵,說道:“你以為阮擒虎以後就不會暗中對付你了,你廢了他兒子,還打了他的臉,他能放過你。”
阮擒虎心中一慌,冷咧地看了阮萬金這個兄弟一眼,然後剛準備向陳鐵再說幾句保證的話,經過今天之事,打死他都是不敢去招惹陳鐵了。
不過,未等他說話,陳鐵已然先開口道:“我相信阮家主不敢再與我作對的,不過,以後我身邊的人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阮家主,我可是要找你算帳的。”
阮擒虎一呆,心裏忍不住罵了句臥槽,以後你身邊的人走路摔了一跤你也能賴上我了唄,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不過現在他一點意見都不敢有,隻能自認倒黴,誰讓他說過要對付陳鐵家人的話呢,很明顯,陳鐵現在這話是在敲打他了。
“前輩放心,我今天便發個誓,以後若還敢對你不敬,便讓我天誅地滅。”阮擒虎也顧不上麵子什麼的了,向著陳鐵行了一禮,誠懇說道。
陳鐵笑了笑,搖頭道:“我不需要你發誓,以後你再敢與我作對,那我再收拾你就是,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實力的。”
阮擒虎立即點頭,他現在臉還是腫的呢,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與陳鐵作對,他真心是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