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誰?”我慢慢的引導著他繼續說下去。
“一個叫榮圍國,另外一個,叫........”此刻他深深的皺著眉,陷入沉思。
“另外一個,叫什麼?”我穩住心思繼續道。
“叫.......”他再次停住。
“我想不起來了。”榮圍國有些苦惱著。
“那就等你想到了,再同我說。”我慢慢的坐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溫柔道。
心裏卻仿佛掉進了冰窟窿一般,到底是經曆了什麼,經受了什麼,才會讓榮圍國變得這般。
原來你以為一層不變的,你一直以為的,不過滄海一變,都成了別的。
“我隻知道我來的地方,叫未來。”他突然出聲,打破了我的深思。
“什麼?”我有些沒有聽的太明白他說的那個地方。
“我來自未來。”他再次重複了一遍,似乎自己也帶著疑惑的表情,有些看不懂,卻目光堅定,使得我更加的疑惑他的話。
“未、未來?”我跟著他重複了一遍,這是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地方,是在北方,還是在南方,或者中部地區,或者更遠的地方。
“你們榮家,不是在北方嗎?”我疑惑的開口,邊思考著是否正確。
“也許吧,我有些乏了,去休息一下。”榮圍國說著話,站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我坐在那,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進臥室裏,莫名其妙的紅了眼眶,忍住鼻子發酸,想要流淚的衝動。
翌日中午的時候,趁著午休吃飯時間,我拿著飯盒,走進醫生辦公室裏,想了半天,看見陳醫生,還是猶豫不決著。
“喲,小孔,找我來了,有什麼事嗎?”陳醫生看見我,放下筷子問道。
“沒有,我就想問您一點問題。”我連忙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吃飯。
“哦,那你且說說看。”陳醫生說道。
“是這樣的,我想問您,您知道,戰後創傷,是在腦子裏的,或者是心裏的,該怎麼辦?”我攥緊了手,問道。
“哦,你說的這個是,戰後精神創傷症。”
“是這樣的,我想問您,您知道,戰後創傷,是在腦子裏的,或者是心裏的,該怎麼辦?”我攥緊了手,問道。
“哦,你說的這個是,戰後精神創傷症。”陳醫生說道。
“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我著急追問道。
“戰場上那些東西,一直緊繃的神經,長久的高度緊迫感,急切感,還有人,尤其是熟悉的人,朋友,戰友,戰死在眼前這類的。”陳醫生看著我說道。
“學術上講說叫戰爭後遺症,是指戰後心理綜合症,屬於“創傷後應激障礙”的一種,又叫創傷後壓力症、創傷後壓力綜合症、創傷後精神緊張性障礙、重大打擊後遺症,這對參戰者的傷害是永久的。”陳醫生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