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語如傷舊國春,宮花一落已成塵。
自從一閉風光後,幾度飛來不見人。
你未來過的,其實就在那裏,不停不滅著。
微雨綿綿的風夜,承載著多少心聲呢?
時間能走的很快,轉眼五月轉瞬,敏芝終於要起航了,除卻想念 ,不舍,以及對未來的忐忑好奇外,其餘的所有,終化成了海浪三千的湧動。
而自打在那晚的歡送會上,蘇譽對我說的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後,我們便再無交集著,我依舊每天在醫院宿舍與醫院各個病房間來回穿梭忙碌著,而旁人大抵也是在風雨不停吧。
有人說,這世間的每一個人每天都在忙碌著,為大大小小的事情奔波,為自己的前進勞碌著,沒有人能逃得出,無一例外著。
要努力就努力的事情,在一瞬之間就可以看到,要來的或者該來的,則是要經曆歲月間的沉澱,風雨無阻的或者正在路上。
可遇的人都在逐漸的渺小,我的身邊沒有倩倩,倩倩至今也不知在哪。
何時間,我已經不知不覺的成為了自己可以獨當一麵的人,靠著自己的勇氣。靠著自己的謹慎,靠著自己的心,一步一步,靠著等待,不知為名的等待。
“算了。”我起身撲了撲身上,夾著醫院本記錄,伸手遮住了射進在窗戶裏的刺眼的陽光,看著遠處醫院門口的人來人往著,有那麼幾瞬我想著的是不知所名。
“唔,你看到了什麼?”小淑不知何時突然的從我後麵湊上來問道。
“什麼?”我有些沒能反應過來的看著她道,
“哼哼,一看你又是思緒飄忽了,沒事了,走吃飯去。”小淑一副你懂得的表情,隨即拉著我往休息室走去。我雖繼續不明所以的表情看著她,但還是任由她拉著我走著。
午飯過後時,小淑又跑回了她所在的科室,而我在查了一圈病房後,也準備收拾一下東西,準備著明天去到孤兒院看看壯壯他們。
“洪姐我走了。”臨近下班時,我與醫院的幾個同期打好了招呼後,便走出了醫院大門。
“孔笙。”平靜之中,突兀地出現著一個男音,低沉悅耳般的魔力悄然的躍進耳畔裏。
“恩?”我疑惑著的循著聲音扭過頭看見著,不遠處,站在車子旁的蘇譽,幾日不見,卻更加的愈發明亮般。
“蘇,蘇譽?”我疑問著的開口。
“恩,你下班了嗎?”蘇譽回著我的話時,已經走近了身前,目光直視著我,悠遠而深長。
“怎麼了?”我被他的那道目光注視著,帶著一點點點不自然散開來。
“再見到你,說不出的感覺吧。”蘇譽輕笑了一下望向別處道。
“?”我更加未解的看著蘇譽。
“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吧。”蘇譽望向我的臉,輕輕的說道。
“現,現在嗎?”我有些愣住的沒由的思考。
“可以嗎,現在。”蘇譽低聲詢問道,表情還是一副的悠揚自得。
“哦,哦, 。”而我下一秒的回答,卻鬼使神差的點點了頭。
以至於當我們都坐在一家典雅,華麗的法國餐廳裏時,我還是覺得就好像坐了一遍時光飛車一般,可是原來,不自覺間,已經成了真正的現實。
“額......”上菜的過程前,我有些格外拘謹的看著對麵的神態自若的某個人,腦海裏不斷的去思考著什麼,卻也是半天找不到任何詞彙說明什麼,打破這沉靜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