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幼清看著卓熠修那急切的表情,也不忍心再讓他失望,隻好狠下心來,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說,“你一定要把我灌得爛醉如泥,這樣我才不會緊張害怕。”
見嶽幼清答應,卓熠修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擁緊嶽幼清,低聲地說,“就算你醉了,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打定主意,卓熠修立刻就開車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箱喝起來口感很甜,像果汁一樣,但酒精含量還蠻高的雞尾酒。
看著自己自己從超市扛回來的那一箱雞尾酒,卓熠修覺得自己挺禽獸的,為了自己就把嶽幼清給灌醉。
但這第一步始終都是要邁出的,不然的話,他這一輩子的幸福就沒有保障了。
卓熠修就這樣一邊自責,一邊安慰自己,一路矛盾地回到嶽幼清的出租屋裏。
她原以為嶽幼清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責怪他自私什麼的,卻沒想到進了屋,嶽幼清正在高高興興地張羅著滿桌的下酒菜,炸花生,涼拌豬耳朵,鹵雞腳,鹵雞翅尖,還有各種炸雞。
他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地說,“就我們兩個人可以吃得了那麼多東西嗎?”
嶽幼清笑著說,“當然可以。我能喝很多的酒,沒有下酒菜的話,光是喝酒會很無聊。”
卓熠修對嶽幼清說的那句她可以喝很多的酒表示懷疑。
但一瓶瓶酒喝下來,他都有些暈頭轉向了,嶽幼清卻依舊精氣十足,她一邊吃著花生,一邊笑著和他碰杯。
他醉態十足地問她,“你有醉的感覺了沒?”
嶽幼清搖頭,“這才喝了我一半的酒量,我哪有那麼容易醉。”
卓熠修有些絕望地看著剩下的那三瓶雞尾酒,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剩下的雞尾酒,你喝吧,我實在喝不動了。”
說完,他便整個人躺倒在沙發上,看著嶽幼清開心地喝酒看綜藝,好不快活。
嶽幼清把所有酒都喝完後,卓熠修已經在沙發上沉沉睡著了,她笑著看他麵色潮紅的模樣,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他。
她輕輕拍他的臉頰,叫喚道,“卓熠修,快起來,回房間睡吧,在客廳睡會著涼的。”
卓熠修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阻止道,“再讓我睡一會。”
嶽幼清隻好從房間裏拿出一張薄被子給卓熠修蓋上,任由他在客廳睡,然後她洗了澡,刷了牙,美美地回房間睡覺了。
後半夜的時候,嶽幼清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爬上了她的床,那東西擠上床,挨著她睡覺,一雙手極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伸著舌頭舔她的脖子。
她迷迷糊糊地想,我沒有養狗啊,哪來的流浪狗?
她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漆黑中,她看到卓熠修那張帥氣的臉近在遲尺。
“喂,你在做什麼……”她話都還沒有說完,卓熠修就伸頭過來堵上了她的嘴巴,猛烈地親吻起來。
比起平時那些溫柔的吻,卓熠修此刻卻吻得有些霸道激烈,他甚至野蠻地咬住了嶽幼清的唇,痛得她高呼一聲。
她想罵他瘋子,卻聽到他喘著氣,在她耳旁誘惑道,“再叫一次,我喜歡聽你那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