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鬱正準備進安檢,突然走過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壯男人,客氣地對她說:“言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言鬱警惕道:“我不認識你們。”
“是顧少有請。”黑西裝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四個黑西裝分前後左右,把言鬱團團包圍在中間。看這陣仗,似乎是怕她會逃跑。言鬱心裏高興,她賭對了,事情有轉機,孩子還有救。可麵上還是作出憤怒的樣子,咬牙道“那就走吧。”
深藍色的布加迪威航就停在機場外麵。看到言鬱過來了,司機趕緊替顧嶼安打開車門。
言鬱站在車門邊,彎身看向車裏的人:“你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嗎?我還要趕飛機……”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拉拽進車內,緊接著就被一雙手臂圈住,緊緊地抱她進懷裏。
言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瞪大眼睛,“嶼安你喝酒了嗎?你要幹什麼?”
顧嶼安也不應她,隻對司機說:“開車!”
車很快就開回酒店,顧嶼安拉言鬱下車,一言不發地把她扛在肩膀上。
“嶼安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言鬱不停地掙紮,引來酒店大堂副經理的注意,連忙走過來問:“這位先生……”
顧嶼安黑沉沉的目光橫過去,“滾!”
這時,總經理得到消息趕過來,攔住副經理,給顧嶼安讓了行。
副經理說:“老總,那位客人明顯是要醉酒鬧事,我們放著不管,萬一出事怎麼辦嗎?”
“你管得了嗎?”總經理臉上是一副怕怕的表情:“那是顧氏集團的少東家。”
副經理吃了一驚:“他是京海顧少?這麼年輕?”
顧嶼安的名聲在外,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但鮮少人知道他的長相。
總經理說:“總之,這件事我們就當沒有看到。”
副經理連忙閉上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顧嶼安回到房間,直接把言鬱扔到床上。
言鬱嚇得要爬起來,顧嶼安一手壓住她,一手胡亂扯開自己的衣領。他眼裏燃燒著一股憤怒的火焰,恨不能把言鬱燒成灰燼。
“小鬱兒?你不是要勾、引我嗎?沒有成功,怎麼舍得離開?”
言鬱原本慌張的心,突然靜了下來。
她明白,昔日的溫吞少年已經長成了一個尊貴的男人。他如今權勢滔天,沒有人能在他在前說一聲“不”字。
此時此刻,她終於肯信了這物事人非。
“嶼安,是你趕我走。”
“夠了!”顧嶼安牢牢盯住她:“小鬱兒,既然要勾|引,那就堅持到底。是誰教你半途而廢的。”
他這一次的怒火比任何時候都要旺盛,言鬱有些害怕。
早就知道顧嶼安會恨她的。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顧母那些奇葩的建議,招惹了他又想逃跑,現在徹底惹火他,也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對她怎麼樣。
可是,曾經她那麼愛他。他也很寵她,不管她做錯什麼事,從來都沒有舍得凶過她半句。
當年她家逢大變,但仍然事事迷糊,把他最心愛的手表弄丟了。倒也不是多貴,但那是他奶奶生前留給他的成年禮物,丟了就等於也沒有了。
她嚇得找遍他們去過的地方,可都沒有找到。最後還是顧嶼安一遍遍吻她,倒過來安慰她,她仍然對那隻表念念不忘。顧嶼安為了哄她開心,買了隻一模一樣的表回來,騙了她將近三個月。後來還是在家裏書櫃底下找到那隻表,她才知道顧嶼安對她有多麼好。
那時的他把她寵成了公主啊。
言鬱委屈地想哭,“嶼安,我們原來那麼好,為什麼要變成現在這樣?”
顧嶼安衝天的怒火,在言鬱微紅的眼圈下,漸漸平息了。他低下頭,一手撐在言鬱的身側,一手開始解她的衣扣。
當她身上最後一層障礙都除去,眼前的美好讓他的眼眸越發暗沉,仿佛最深邃的夜空,讓人沉|淪。
他吻住她。
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
“小鬱兒,給我一個理由!”顧嶼安漆黑的目光看著她,“說你還愛著我!”
他有精神潔癖。除非她還像以往那般愛著他,否則,他不會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言鬱看得出顧嶼安已經動情,知道時機已到。她摟住他,一遍遍地說:“嶼安,我愛你!我好愛你!”
愛到,願意為你放棄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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