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讓人押住顧嶼安,而後拿起一根木棍,朝他身上掄了好幾棍。
奇怪的是,這人似乎沒什麼手勁,幾棍下來,隻是讓顧嶼安稍有疼痛感,並沒有造成實質傷害。
隻是言鬱在他們手上,顧嶼安並沒有想到其中蹊蹺。他也不敢還手,眼睛緊緊地盯著言鬱。
他說:“小鬱兒,這次度過難關之後,我們就,重新在一起吧。”他的聲音那麼好聽,即使在生死關頭,卻仿佛傾了一室的清輝。
言鬱見他拚了命也要保護自己,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下來。
可是她不敢點頭。
她和嶼安,這輩子都不可以在一起的。
尖銳的笛鳴聲突然響起。
警|察來了!
帶頭的人似乎很憤怒,手一揮:“把那個女人下去!”
言鬱被那兩個男人用力往外麵一推,瞬間墜地。
顧嶼安掙脫鉗製,在言鬱墜地的最後一瞬間,堪堪接住了她。
警察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帶頭的率領眾人從後門逃跑。
顧嶼安墊在言鬱的下方,以一種保護的姿勢,抱著他心愛的女人。他胸口被強烈墜力震傷,暈倒過去。
言鬱慌忙叫道:“快來人,救命啊!”
隨行的醫護人員迅速過來救治。
幹淨潔白的私人醫院裏,顧嶼安猛然睜開眼睛,視線所及,言鬱正坐在床沿邊。
慌張地握住言鬱的手,“你沒事吧?”
“我沒事。”
“人抓到了嗎?”
言鬱搖頭。
顧嶼安沉默了一會,對言鬱承諾道:“你不用害怕,我已經讓致和派人去查,很快就會查出這些人是什麼來曆。”
言鬱想起昨天他以死相護,突然有些心酸。
她低低地說:“我沒有受傷。倒是你,要好好休養。以後,不要再這樣讓自己受傷了。”
氣氛突然沉默下來。
久久之後,顧嶼安問:“你來鹽城做什麼?”
言鬱說:“見一個朋友?”
“朋友?”顧嶼安追問:“叫什麼名字?”
“你別問了。”
“不肯告訴我嗎?”顧嶼安抓住言鬱的肩膀,不讓她逃避:“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是不是程小暖抓了你的哥哥?”
言鬱震驚,嶼安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六年前你離開我,是不是因為你哥哥?”顧嶼安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果然,言鬱的眼睫毛一顫,眼瞼垂得更低了。
顧嶼安心裏升起一絲喜悅,“你是因為哥哥在她手上,所以才被迫離開我?當年你沒有背叛我,你並不是愛上別人?”
隻是喜悅過後,更多的是難受。
原來在她的心裏,他遠沒有家人重要,他是一個可以隨便放棄的人。
言鬱站起來,慌張地說:“沒有的事。你完全猜錯了。”
她跑了出去。
顧嶼安憤怒地叫:“言鬱,你回來!”
我為了你可以去死,你怎麼敢,連一句解釋都不給我。
看著空空蕩蕩的病房門口,顧嶼安慢慢平靜下來,突然自嘲地笑了。
也罷,經過這一次,也許可以徹底死心。
葉致和趕過來時,和言鬱擦肩而過。他抓住言鬱的手臂,問:“嶼安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事?”
言鬱抬頭看著他:“他沒事。”
顧母安排的一手好戲,怎麼可能讓他真的受傷?
“那你呢?”
“我自然沒事。”
葉致和聽見言鬱語氣平淡,心道: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來到病房,見顧嶼安愣愣地看著病房門口,他故意激他:“怎麼傻了似的?到現在還不肯死心?”
顧嶼安殺人的目光橫過去
葉致和立即乖乖閉嘴。
原本顧嶼安以為,言鬱逃跑之後,永遠都不會再來見他了。誰知到下午她就回來了,手裏還拎著一壺雞湯,笑眯眯地侍候他喝。
顧嶼安厭倦言鬱這樣的反複無常,雖然留戀她的味道,但是,他還是硬聲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在我麵前,惹人厭煩。”
言鬱了解他也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管他如何嘲諷都仿佛沒有聽到,自顧自地把雞湯遞到顧嶼安的嘴邊,溫聲道:“快喝吧,我熬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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