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出去!”
“你是我薑瀚深的老婆,再敢背著我出去找男人,我就打斷你的腿!”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一隻手勾著她的腿。
這樣的動作,更方便,但是喬小汐卻受不了。
“混蛋!薑瀚深你混蛋!”
“我就混蛋了,怎樣?”
他也跟著皺眉,這女人一生氣,就收縮,他自然也不好受。
最後抱著她走了出去
很長很長時間過去了。
瞧著床上的人,被他折騰到奄奄一息,眼底是令人憐惜的烏青色,薑瀚深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轉身離開房間。
他想抽煙,但是喬小汐不喜歡煙味,無奈,他隻能去書房抽。
因為現在,他心底的煩悶絲毫沒有減少,身體舒暢了,可是心口仍舊是堵得慌,他需要緩解這份滯悶感。
門剛打開,小小的女孩站在門口,可憐巴巴盯著高大的男人瞧。
在小女孩的眼裏,男人像是高大巍峨的山峰,她隻能仰著脖子,用滿含懼意又尊敬的眼神瞧他。
薑瀚深抿緊了薄唇,歎了口氣,“琉璃,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薑叔叔你能不能別打我媽媽呀?”
“我沒打她。”
見琉璃作勢要鑽進去,薑瀚深趕忙眼疾手快把門關上。
喬小汐正昏睡呢,而且滿身青紫,都是他的傑作,要是被孩子看到了,那就真的會被以為是他打的。
“可是我聽見媽媽在哭”
小女孩攥著衣襟,臉上滿滿的都是對小汐的掛念。
“沒有,那是我在哭。”薑瀚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琉璃不解,薑瀚深卻把人抱起,往房間走。
“你媽媽把我咬得很痛,我就哭了。”
薑瀚深麵不改色,反正琉璃也聽不懂。
將小女孩送回了房間,他便道,“你媽媽今天很累了,明天等她醒了,你再看她吧。”
“哎薑叔叔——”
琉璃叫住他,聲音帶了幾分怯懦,“大家都說,你是媽媽的老公,是嗎?”
“我當然是她的老公。”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頗為自豪的意味。
“那既然你是媽媽的老公,為什麼媽媽在國外,你都不去看媽媽,而且媽媽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媽媽給你發信息,你說,你有別的女人了!”
薑瀚深挑著眉尖,高高的,“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這事兒,他得問肖弘易。
因為他蘇醒的時候,之前的一切都是肖弘易打點的。
連同他的手機,通訊錄裏麵的聯係人很少。
薑瀚深去書房抽了根煙,給肖弘易打電話,他關機了。
這是薑瀚深意料之中的事情。
自從肖弘易跟喬如薇在一起之後,每天晚上他都會關機。
至於關了機在做什麼,可想而知。
薑瀚深抽了兩根煙,打開手機,在搜索框裏輸入了一個問題:
男人怎麼抓住一個女人的心?
他自負慣了,也向來不屑查找這種問題。
在他看來,隻要他對她好,哪怕方式強勢了點,霸道了點,也沒事兒。
但是現在似乎,他把她逼得急了,這個女人,想法設防的想要離開自己,跑得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要跟他見麵了才是。
隻要一想起今天晚上她做的蠢事,他就一肚子氣,不知道從哪發泄才好。
要是他晚去一會兒,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才說她沒腦子,蠢貨一個!氣死他了!
薑瀚深揉了揉發痛的額角,長指有一下、沒一下搭在桌麵上,然後翻著那些回答。
很多人都回答生個孩子。
的確,孩子是維係夫妻感情的紐帶,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對孩子抵觸心理極強,他不適合要孩子。
還有人說,“要讓對方多一些信賴感,讓她知道,你是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