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解釋了!薑總和誰在一起是薑總的自由,沒有必要跟我這個外人解釋!”
“你怎麼能是外人?你是我內人。”
他不管不顧,將人往懷裏圈。
喬小汐掙脫不開,偏偏這個時候電梯門又開了,外麵來往走動的人,都瞧見了向來對女人不感冒的總裁,竟然和前妻,在耳鬢廝磨。
這也不怪薑瀚深。
當時他正在醫院躺著呢,肖弘易是代理總裁,薑瀚深離婚的消息就是肖弘易說出去的。
所以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薑瀚深離婚了。
而薑瀚深本人,別說離婚了,這三年,在肖弘易精心隱瞞之下,他連自己結婚都不知道。
喬小汐慍怒,這男人耍起無賴來,一個頂十個,像是牛皮糖一樣直接黏在她身上了。
“薑總是在下屬麵前不要臉了嗎?”
“恩,要你就夠了。”
他笑容邪魅,“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在大庭廣眾麵前上演一副活色春宮。”
“你——!”
在喬小汐的腦子裏,閃現出那天晚上糾纏廝磨的畫麵。
他真的就像是狼,而且是餓狼,裏裏外外將她啃得渣渣都不剩。
“在這裏,還是去我辦公室,你自己說。”
喬小汐用力咬著嘴唇,半晌後才罵了一句,“你就是個無賴!”
男人不怒反笑,“我不介意你罵得再狠一點,比如,說我是一夜n次狼。”
“嗬嗬。”
喬小汐冷笑著關上了電梯。
薑瀚深看她妥協,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眼角眉梢緩緩漾開了一縷笑紋。
到了辦公室,門一開,他就把她壓在門板上,狠狠地吻。
就像是八百年沒吻過似的,攻城略地,像是連理枝纏在一起不肯分開。
喬小汐的舌頭都麻了,臉蛋泛著異樣的緋紅之色,薑瀚深將她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
他坐在沙發上,就那麼抱著她,嗓音低沉蠱惑,“為什麼來找我?嗯?”
“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喬小汐臉色更紅了。
他的手很不老實,她便皺了眉頭,按住他的大手,“我跟你說正經的!”
“說。”
她按住了他一隻手,另隻手還是不老實,男人伸手解開了她身前的紐扣。
一顆一顆,緊接著含糊不清道,“老婆,你好軟”
喬小汐抱住他的頭,像是渾身沒了力氣。
“薑瀚深,你聽我說,我的事情很嚴肅。”
“你說就是啊。”他笑得愈發邪魅了。
“嗬,你這樣,要我怎麼說?”
“我哪樣啦?”
他低低發笑,帶著壞壞的意味兒,“不妨礙你說吧。”
這三年,“禁慾”這個標簽貼在薑瀚深身上,時時刻刻。
連他自己都覺得外界把禁慾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不足為過。
卻不知,渴望這種東西,是分人的。
在沒有遇上她之前,他從來都不知道,慾望像是火,熊熊燃燒的烈火,將他整個人幾乎快要燃燒殆盡。
喬小汐趴在他肩頭,已然說不出話來了,她可算是明白了,過來找他就是個錯誤。
薑瀚深悶哼一聲,抱著她闊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好幾次之後,喬小汐癱軟在床上,男人抱著她,吻著她美麗的蝴蝶骨。
薑瀚深想了想,最後還是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一句:
“那個女人是新來的秘書,不懂規矩,她想溝引我,我還沒推開她呢,正好就被你看到了。”
嗬,怎麼就那麼正好。
喬小汐閉了閉眼,哼哼著,“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結紮了啊?”
“什麼?”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記得了,三年前,我二次流產之後,你去結了紮,這事兒我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