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人掙紮踢動,卻於事無補,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該死的女人,你是狗嗎?!”皇甫流風惱怒得眼眸血紅!
“我就算是狗,也比你這隻銫狼要好!”
皇甫流風一時怔住,腦中在瞬間疊過類似的場景——
“啊!”皇甫流風悶哼!
貝可人像盯著一隻銫狼那樣防備地瞪著他:“真想把你的鼻子咬下來才好!”
皇甫流風摸著鼻子上的牙印:“你真的是狗?動不動就咬人的?!”
“我是狗,也比你這隻銫狼要好!”貝可人一直不放棄地旋著自己的手,終於將手從他掌心裏脫開,可是整個手背都紅了。
貝可人趁著他晃神的瞬間,跳下床,瘋狂地就往門口跑去。
一隻手猛地從後麵扣住她的腰。
“放開我!放開我!皇甫流風,你這個混蛋!”貝可人尖聲叫起來,雙手雙腳又踢又打地掙紮,最終,她還是被他推到了羊毛地毯上。
她的手被他抓住,固定在頭上。
看著她的臉,美麗晶瑩,在燈光下照耀得像反光的美玉。
而落在他眼裏,卻是毫無生氣的娃娃,美麗,卻激不起他任何浴望……
隨手抓起脫去的襯衫,罩在她的臉上,遮去她的容貌——
貝可人還在垂死掙紮地扭動著,聲音都喊得嘶啞了:“放開我!皇甫流風,你敢傷害我,我不會饒過你的,我——”
疼……
貝可人全身僵住。
該死,她竟敢在他之前有過男人?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胸口會生出一股怒意!
這個女人,是蕭寒的妹妹,不過是他複仇的對象——她以前有過多少男人與他何幹?!
他野蠻地折磨著她,兩年來,她都沒有碰過男人,怎麼可以突然承受這樣的痛楚?!
襯衫下,她一張小臉痛得煞白,滿臉都冒出疼痛的汗水。
他為什麼要罩著她的臉,她覺得呼吸的空氣不足,而他對她的施虐更是令她窒息得呼吸不過氣……
她用力咬住牙關,屈辱又難過的淚水滑下眼角,滾滾而落。
她又哭了,今晚她第二次為他流淚!
她曾告訴自己,不要哭,哭是懦弱者的行為,就算在最苦難的複健期間裏,她也沒有哭,咬牙挺過。
為什麼,皇甫流風的所作所為卻這麼容易傷害到她?
哪怕他一個藐視嘲諷的眼神,都像刀一樣紮著她的心。她對他毫無免疫。
“叫出來,”他動作的同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要聽你叫!”
“放開…我,放開——嗯……”
她本就呼吸不過氣,他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更是換不上氣。
她的聲音,立即又讓他產生那種錯覺,覺得她就是貝可人!
尚欣雖然有和貝可人非常相似的臉,在夜裏關了燈時,他讓她穿著貝可人的睡衣,和貝可人一樣散著長發,不準發出聲音,卻也難以被她挑起掅浴。
隻有,當他喝醉酒,或者思念貝可人得緊的時候,他才可以擁著尚欣而睡。
他對女人再也沒有感覺了,為此多處求醫,也吃過不少的藥,皆無用。
一度時間以來,皇甫流風以為他有病,就要失去他男人的驕傲了!
後來他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給他的答複是他的心裏壓力太重——你隻有忘掉過去那段感掅,忘掉你曾深愛的那個女人,從對她的愧疚中走出來,原諒了你自己,你才能恢複常人的生活。
原來下意識裏,他的身體在抗拒貝可人以外的女人。
為什麼,現在躺在生下的女人,會讓他精神奕奕,仿佛要她十次二十次一百次,都不夠!
僅僅是因為她的聲音?
不,是她的抗拒,她的反應,他們親熱的默契。
這具身體,仿佛就是貝可人的,他們曾無數緾綿過,所以身體會彼此靠近,連理智都會遺失。
那一晚,他重拾他的男姓驕傲,整整要了她一夜。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終於筋疲力盡,卻仍然舍不得離開她,和她緊緊糾緾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