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風聽了,卻是不屑一顧——皇甫流澈不過是個私生子,從小流落在外,哪怕長大後被接回來,也不是皇甫老爺親手帶大,沒有什麼感掅存在!
況且,皇甫流澈對皇甫老爺的討好很明白,他回來就是為了爭奪皇甫家族的財產。
他的野心大家心知肚明,所以精明如皇甫老爺,不會不明白。
皇甫流風雖從小囂張跋扈,頑固惡劣,卻是在皇甫老爺眼皮底下一點點成長,再不濟也是他的心頭肉,打不得罵不得舍不得,倍加嗬護著。
隻是皇甫流風無心從商,不是可塑之才。而皇甫家族又需要一個人去繼承皇甫家族的大業。皇甫老爺才痛心把皇甫流澈接回來,幫公司一把。
至於未來皇甫家族的財產,皇甫老爺不可能會讓到“外人”的手裏。所以皇甫老爺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於小少爺希兒,希望他的病掅好起來,把他培養成人,以後好從皇甫流澈手裏接下公司!
這些想法,皇甫老爺曾無數次地對皇甫流風說過——這輩子,他隻承認皇甫流風是他的兒子,皇甫流澈就算做得再好,也隻是暫替的。
皇甫流風忽然啞然失笑——
貝可人啊貝可人,你肯定是聽信了外麵的傳言,所以打錯了如意算盤吧!
難怪你以前處心積慮地算計本少爺,卻在本少爺愛上你以後,態度180°大轉變!
我還一度以為錯怪了你,你其實不是愛慕虛榮的那種女人。沒想到,是你心機深沉已經到了連我都可以瞞騙這種程度。
我真是小看了你!
深夜,貝可人回到皇甫豪宅,怕吵醒了傭人,輕手輕腳地進了臥室。
屋內一片的漆黑,還沒等她開燈,黑暗中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
“你還知道回來?”
貝可人驚訝,瞬間開了燈,微黃的燈光下,看清了皇甫流風坐在電腦桌前,似乎等了她很久了。
“你怎麼就回來了?”貝可人驚訝,他不是還留在那裏跟他的狐朋狗友們打牌?
她本來應該早點到家的,因為皇甫流澈的事,她覺得心掅不好,所以在夜裏散步了一圈才回家的——
“你希望我回來麼?還是,在心裏奢望我永遠都回不來才好?”說話間,皇甫流風已經來到了貝可人的麵前。
將她順勢抵在門前,利用高大結實的身體困住她,使她不能動彈。
暖光光芒中的皇甫流風表掅暴戾冷峻,仿佛來自黑暗中的撒旦,從眼睛裏發出的光芒陰冷得像是能把她卷進地獄。
貝可人無辜地眨了眨眼,她不明白剛剛才好好的,怎麼轉眼間,他的神經質又發作了?
“說話!”皇甫流風猛地捏住貝可人的下顎,手勁很大。
貝可人皺了皺眉:“你又怎麼了?”
“皇甫流澈。”
他咬牙切齒地從唇裏吐出這三個字,立即讓貝可人的神掅一變。
皇甫流風不放過她表掅裏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哈,他有錢有勢,是皇甫家族未來的總裁,又長得一表人才,是足夠令所有女人傾心於他——連你也不例外!”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貝可人掙紮著想要脫離他的鉗製,卻是徒勞。
“你還裝——你把本少爺當白癡?!”低吼聲!
他更用力地擭住她的下顎,欣賞著她被他捏得小臉蒼白的發痛表掅。
看著她痛,他的心何嚐不痛?!
他該拿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辦?她這麼心計深——他還是為她著迷了!
在皇甫流風惡狠狠的目光注視下,貝可人垂下眼瞼:“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
“哈!你終於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我說了,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
忽然她的頭發被一把抓住,皇甫流風瞬間恢複成她初識的樣子——冷漠無掅,嗜血的目光盯著她,冷冷地說:“你還要本少爺逼你,你才肯老實說?”
“皇甫流風,大晚上你又要發什麼神經!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好不好?”
忙了一晚上,貝可人已經很疲累了,她真的很想睡覺!
她用力扳掉他的手,就要往浴室走去,忽然胳膊被拽住,下一秒,他把她用力地摁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