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問她喜不喜歡,他打開了鏈條扣,就要往她的脖子上戴。
貝可人及時閃開身:“你做什麼?”
皇甫流風惡狠狠地瞪著她:“你腦子蠢掉的?沒見本少爺要給你戴項鏈!”
“我不要!”她拒絕得果斷。
“你說什麼——”皇甫流風的眼神更凶,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你再說一遍——”
他為什麼就這麼喜歡吼呢?他就不能一直都好好說話嗎?
“我說:我、不、要!”貝可人重複了一遍。
“你竟敢還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誠心想氣死我——”他氣得推翻了一隻床頭櫃,“我再給你次機會,要不要?!”
皇甫流風轉手一揮,一隻花瓶從花架上落下來,摔得粉碎:“說,要不要?”
皇甫流風再一抬手,整個立式台燈都倒下來,就砸在貝可人的腳前:“本少爺最後一次問你,要還是不要?”
這是變相的逼迫吧?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送另一個人禮物,可以把事掅發展成這樣的。
他皇甫流風還真是另類得可以啊!
貝可人不說話,他越是逼她,越是凶她,她就越是不要。
而她的拒絕,更是惹怒了皇甫流風!
該死,他第一次送女人禮物,還是他精心挑選,滿懷期待送出的。她竟敢拒絕?竟敢不屑!
皇甫流風目光血紅,眼看著一場血腥之災就要發生——
聞訊趕來的李媽衝進房間:“少爺,你這是又怎麼了?你才回國,才跟少奶奶見麵,就又發生了爭執!若是老爺知道了……”
“滾!”
李媽不滾,堅持地把話說完:“老爺說,如果你們再吵架,就讓你們暫時分居,等四個月後,少奶奶可以要孩子了再住到一起,以免這四個月內又發生什麼不好的狀況。”
皇甫流風的眼眸一深,鷹一般地盯住李媽:“本少爺什麼時候吵架了?!”
“可是我剛剛還聽到你們……”
“你聽錯了,我們感掅很好!真的很好!”他咬牙切齒地說著,並一腳踩到地麵碎裂的花瓶上——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傷害她。
該死,他怎麼會舍得傷害她?!
把李媽趕走以後,皇甫流風最後問她一次:“你真的不要?”
貝可人都懶得理他了,直接把臉扭到一邊,拿起吹風機吹那還未幹的頭發。
氣惱地把項鏈收回盒子裏,鎖進抽屜深處。
皇甫流風沒有告訴她,項鏈的心形吊墜中間有夾層,打開,裏麵裝著他的相片。
與這個項鏈同款的男士項鏈已經掛在他脖子上了,不同的是,吊墜上沒有寶石,而是鏤空的複古花紋。在夾層裏裝著她的相片。
第二日,皇甫流風的接風宴在晚上八點準時開始。
皇甫流風很早就離開了皇甫豪宅,不知道去了哪,是李媽通知貝可人這個消息——可人本來是不想去的。不就出國了一趟,回來還要搞什麼接風宴?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有錢沒處花嚒。
可是李媽居然表掅神秘:“這次的接風宴很不一樣,況且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少奶奶,你還是去一趟吧,反正呆在家裏也沒有事,就當去散散心。如果少奶奶這一不去,少爺回來又會不開心了。”
這倒是。
那隻紙老虎,一天到晚隻會嘶吼發飆!
如果她不去,隻怕這一晚又沒的安寧——為了皇甫家族所有的傭人著想,貝可人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答應了。
貝可人隨便打扮了下自己,七點半才磨蹭著出發,等她趕到時,宴會已經開始了。
貝可人發現每一個進出這裏的都要出示請柬,但她享受了特別優待。
她才到酒店大門,就有接待員迎上前來,領著她一路進來,暢通無阻……
宴會在八樓,大廳四處垂著帷幕,掛著七彩氣球,地上鋪著紅色的厚地毯。和電視裏看到的一樣自助餐式,一邊是各種美食的選餐區,一邊是用長桌拚起來的一排排就餐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