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琪好像真的瘋掉了,經常胡言亂語,情緒反常。
皇甫赫連要讓她嚐試針刺過身體的滋味,就量身為冷安琪打造了這款盒子,折磨著她,卻又不讓她死。
每天會強製性地給她吃飯,喝水,她不配合就用漏鬥……
慘無人道的折磨,逼迫她千羽和夏夏的下落。
冷安琪剛看到這工具的時候,就嚇瘋了,以她的身份,她萬萬想不到皇甫赫連敢這樣對她。
可是皇甫赫連真的做了,將她放進了盒子裏!
疼痛讓她坦白說:
【那天我知道夏之星沒有死,我怒氣攻心,知道是夏千羽救她出來的後,本來是像把夏千羽給殺了!可是就在兩方交戰時,出了第三方人,他把我派過去的狙擊手殺了……我後來得到消息,夏千羽和他身邊一個叫愛倫的同伴,都被那個人抓走了。】
【我調查過,但是那人行蹤詭秘,十分強大,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真的查不到!】
【我用夏千羽威脅夏之星,也是知道他是夏之星最看中的人……】
而說到夏之星。
因為皇甫赫連做了一整晚的挖掘工作,在廢墟裏挖出了所有的保鏢屍體,核對數目,唯獨沒有看到夏之星的。
他堅信夏之星沒有死……
可是當時他和夏之星一直保持著聯絡,別墅裏的戰火他是親耳聽見的。
他甚至將別墅掘地三尺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除非是冷安琪把夏之星藏了起來,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憑空消失掉了。
冷安琪卻一口咬定她沒有藏人……
“帝少,我想到了這時候了,冷小姐也沒必要撒謊,她或許是真的沒有將夏小姐藏起來?”
羅德皺眉說道。
皇甫赫連詭秘一笑:“那麼人呢?”
“納西塞斯,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冷安琪呆滯地盯著皇甫赫連,“這是我叫爸爸給我們訂做的結婚戒指,你喜不喜歡?”
她挽起唇,好像回到了那個訂婚宴,她穿著美麗的裙子,笑容優雅傲然。
她還是那個美麗自信的,高高在上且不可一世的冷大小姐。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把她藏起來,我沒有!”忽然,她又驚恐瑟縮地大叫著,滿臉寫滿悲嗆,“納西塞斯,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我愛你啊……”
“納西塞斯,爸爸說我們的婚禮就定在下個月,我們算過了,那一天的日子很好……”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你隻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要你別任何人搶走!”
冷安琪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又大哭,嗓音嘶啞破碎。
皇甫赫連緊緊地握了拳,猛地站起身來。
羅德低聲問:“冷小姐怎麼處置?”
皇甫赫連沒說話,保鏢搬起蓋子,又準備將蓋子合上,皇甫赫連步子在半道戛然而止。
他的臉上,有一絲難以忍耐的動容……
“爸,哥……我好餓,好冷……好疼……”
“我好怕,好怕……”
“納西塞斯,你不要走,我們的婚禮……”
雖然不愛冷安琪,兩人卻是從小相識到大。
皇甫赫連猶如地獄裏的撒旦之王,冷酷嗜血道:“送去瘋人院。等她徹底瘋了,再讓她也嚐嚐活埋的滋味!”
就在這時,羅德接到一個電話,忙上前通知皇甫赫連——牢房門口,兩個保鏢等候著。
保鏢們搜尋了半個月,這才終於有了絲進展,一個沾著沙子的黑色防水包被呈到主人麵前:“隻是我們在靠近碼頭那邊的沙灘撿到的,還有這個。”
一個被塑料袋裝著的戒指。
鑽石戒指泛著冷冽的光芒,是夏之星的婚戒!
皇甫赫連瞳孔鎖緊,將戒指接過來,又很快拿起那個包。
“我們本來不確定這個包是夏小姐的,但看到包裏的這枚戒指就奇怪了,這戒指造價不可估摸,附近的漁民不可能遺失這麼貴重的東西,然後做了調查,果然是帝少您當初為夏小姐訂做的戒指!”
皇甫赫連低聲問:“戒指在包裏?”
“是。”
皇甫赫連翻開包,包裏有一些沙子,還有氧氣瓶等七七八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