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
他渾身的細胞都在渴望這個女人。
皇甫赫連抱緊她,汗水氳濕了襯衣,更有汗水順著頭發滴落下來。
夏之星如果此時去看他的目光,會發現他的眼神,如水一樣溫軟……
可惜,她看不到了。
她緊緊閉著眼,拒絕相信自己又一次被他冒犯,又是在走廊,被按在牆上,這樣的難堪……討厭在身邊都有人的狀況。
她悲哀的發現,在他眼裏,她真的是如此卑賤的存在,她最高傲的尊嚴,被他肆意踐踏。
皇甫赫連,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有多麼多麼的恨你,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我恨你。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恨得殺死你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夠。
不要讓我有機會報複,否則,我會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全都還給你。
……
身體被一次次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然而,不同於第一次的疼痛,這次是完全的,快樂的享受。
夏之星不知道,她舒服,是因為皇甫赫連有動作很溫柔的,在取悅她。
她以為女人第一次都會痛,而痛過後,以後就應該是舒服的,其實如果皇甫赫連還是用著第一次生猛掠-奪的方式,她會照樣疼痛撕裂。
夏之星輕輕垂著頭。
頭發掃在他的臉上,特別的香氣蠱惑著她。
她根本沒用洗發露,來了監獄後,甚至用肥皂洗頭。
可是那股奇異的香氣是從哪裏來的?
夏之星的皮膚上也有香氣,是有點類似嬰兒奶粉味,這是她本身散發的體香。每個人都有天生的體香,隻是這種香氣隻有特定的人才能聞得到……
就連夏之星自己都聞不到。
皇甫赫連迷戀在這樣的味道中,這是獨一無二的,隻屬於夏之星存在才會有的味道。
夏之星忽然開始呻吟。
她開始一直在忍,可是現在被他帶到了雲端,再也無法克製。
這聲音讓夏之星猛然從沉醉中清醒,仿佛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她居然在享受他?
夏之星用力咬住唇,壓抑住聲音。
皇甫赫連興味說:“為什麼要克製自己,高興就叫出來。”
“你滾。”他用強的她怎麼會高興!
“你明明很舒服……”他低醇的嗓音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夏之星再也受不了這侮辱,趁他不備,頭大力朝他的腦袋撞去——
咚的一聲,她沒想到,他的頭居然這麼硬,像撞到了鐵板上。
夏之星隻覺得眼前出現點點雪花,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看著暈過去的夏之星,皇甫赫連有片刻的凝滯,緊接著,豪放地大笑起來。
這個死女人……真是蠢透了。
第一次有人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監獄宿舍的鐵門被拉開,此時是下午勞作的時間,所有宿舍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夏之星被放到一張床上,剛剛纏綿過後的麵孔密布著汗水和潮紅。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的發,皇甫赫連盯著她,若有所思:“夏之星。”
羅德問:“帝少,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帶回別墅?”
皇甫赫連眸子一冷。
羅德垂首:“是,我多嘴了。”
把她帶回去自然容易,可惜她如果心還在這裏,就算心不甘情不願,也會做出更多倔強的傻事。
皇甫赫連的指,輕輕地劃過她美豔鮮紅的唇,停留在她的耳朵上。
監獄長說,耳釘是她為了拉攏關係,討好獄長,自己拽下來送的。
皇甫赫連心情又浮起一絲浮躁,她能夠討好殺人犯愛倫,討好監獄長,她很會察言觀色,如果真心想要討好一個人,分明可以做得很好。
為什麼要一而再地觸怒他?
夏之星緊緊皺著眉,在夢裏皇甫赫連都還不肯放過她。
她的呼吸急促,麵色更加紅潤,直到臉頰被人用手掌拍醒。
“這是我的床。”
夏之星睜開眼,看到的是愛倫的臉。
她猛地一怔,坐起身,感覺下身水濘的濕潤,想起那個夢,又想起在走廊裏發生的一幕,竟分不清到底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真實。
“不好意思,我頭有些昏,不舒服,躺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