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正在經一期,他難道野一性到會在這種時候侵一犯她嗎?
不過他是個混蛋,有異於常人的思維,也許真的會做也不一定!
閉著眼,裝作已經睡著了。
腹部卻傳來隱隱的痛感,好難受,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越來越痛,肚子好痛。
夏之星咬住唇,她的發香和體香傳來。
身體深處的浴望蠢蠢欲動著,皇甫赫連又湊近她些,呼吸她的發香。
從來沒有女人能如此安然無恙地躺在他懷裏,他在做什麼?分明想要她想到發狂了……得不到紓解讓他如此難耐……
他從前尤其避諱女人的經期,沾到鮮血代表晦氣也極其惡心,卻讓她弄髒了自己的床單。
而她呢,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知道她沒睡,竟敢裝作無動於衷。
大掌摁住她的背部,讓她與他貼合得更加緊密。
她壓在他的胸膛上,懷抱緊得無法透氣,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骨骼的堅硬。
就知道他把她留下不安好心!
不過,他這麼忍耐都沒有碰她,看來他高貴的男性尊嚴,還是在等她求饒啊。
夏之星嘴角溢出一絲譏諷。她怎麼可能求著他來屈辱自己?就算是死,他也永遠等不到那一天的!
懷抱越來越緊,緊得好像是要將她揉碎在他的身體裏,彼此合二為一了。
夏之星的胸腔越來越透不過氣。
皇甫赫連緩緩動著身體,隔著已經被汗濕透的衣物不斷摩擦她,男人悶聲的喘息和低吟響起。
夏之星心中警鈴大響,在這樣繼續下去,隻怕皇甫赫連被浴望吞噬理智以後,她會被啃得屍骨無存,而且腹部的絞痛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小臉猛地抬起,她低聲問:“先生,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皇甫赫連驕傲地彎唇一笑,拉過夏之星一縷濕潤的長發,在指尖輕輕把玩著。
他的嗓音更是低沉邪魅:“想通了?”
“你知道,我是特殊情況,所以……”
一雙滾燙的小手,從他的浴袍裏探進去……
“我隻能這樣幫你。”
“……”皇甫赫連全身一激。
“如果我伺候你舒服了……你能不能,給我一盒止痛片?”
“止痛片?”
皇甫赫連傲然挑眉,摁了床頭燈。
夏之星麵色蠟紙一樣蒼白,額頭全是汗水。
所有興致瞬間消失了,皇甫赫連沉下臉,狠狠盯著她:“怎麼回事?”
“沒什麼,女人的特別時段……”
吃過止痛片,又喝了一杯紅糖水,夏之星的腹痛終於緩解了不少。
或許藥裏有安眠藥的成分,再躺下去時,她困倦無比,竟很快就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皇甫赫連盯著她,漸漸地,凶狠的目光多了幾分溫軟。隻要聞到她的發香,聽到她的呼吸,他就躁動難耐,仿佛被下了情藥無法自控。
垂首,在她的頸上留下一個纏綿的吻一痕。
房子裏一片靜謐……
不久後皇甫赫連坐到吧台上,倒了酒。
昏暗中,打火匣的光芒打亮,照著他幽暗深邃的輪廓。
該死,他這麼想要,居然會對她下不了手!
一直到清晨,煙灰缸裏堆滿了煙頭,他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夜的海景。
……
早晨,夏之星翻了個身,屁股壓在床上,傷口疼得她清醒過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調繪著天使和白雲的天花板。
她一愣,左右看了下,這才從昏睡中清醒。
好痛。她歪著屁屁坐起,天亮了,金色的光芒閃耀進來,被單淩亂褶皺,充滿了皇甫赫連的味道。
這是個充滿了陽剛氣味的房間,擺設極致奢華,房間正對麵掛著一幅皇甫赫連的巨幅畫像。
他穿著騎馬服,高高坐在棕色駿馬上,神情睨傲萬物,高貴不可一世。
夏之星目光在房內搜索一圈,發現皇甫赫連不在。
她下床走到門口,打了兩下鎖,竟打不開。
門被反鎖了嗎?那個魔鬼想把她鎖在這裏幹什麼?
“喂,開門!”她用力敲了敲門,“外麵有沒有人啊?開門?!”
絲毫沒有人回應。
皇甫赫連走了,她想到天台門的鑰匙,正是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