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愛好(2 / 2)

他道,“收手。”

蘇安落握著手機的指尖一顫,似是很難理解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而下一秒,蘇寄北知道他做了什麼的想法也把他衝擊的有些發愣。

還沒心驚膽戰問出想問的,蘇寄北就兀自嚴肅的接下去了自己的話。而接下來的每一秒,安安靜靜、仔仔細細把蘇寄北說的每個字都盡收耳底,蘇安落的手卻越來越顫抖。

就算是要死,沐逸澤也不會逃避,之所以沒有準時趕到,是因為監獄裏的某個人又把他喊了過去。

最近事情太多,沐逸澤看起來也沒有往常那麼平穩,隻隱隱忍著煩躁,額角青筋還是暴露了出來。

孟良握緊聽筒,大聲道,“我、我又做噩夢了,我夢見他向我索命――全身是血,直勾勾地盯著我。”

靜靜地聽完這些,沐逸澤也少了多年來的鎮定,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冷笑反問道,“你殺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到今天,為什麼沒有想過之晴。”

一句話,沉澱了數十年的黑白,直到今天又被重新抖落灰塵,血淋淋地鋪在兩人麵前。

孟良年輕時候就不受管教,骨子裏永遠帶著一股叛逆。在人不知情地情況下,他私自下販賣軍 .火,自己手裏掌管的也有。

對於他那些觸犯法律的愛好,孟聞一直都知道,可這人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他總不能真的把人送到監獄,隻能一遍一遍的去警告他。

孟聞隻有他這一個兄弟,兩個人卻資質天差地別,以前的孟董肯定會選擇培養孟聞,反正孟良的心也不在商業上麵,家產給了他哥,就給了。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別說有長進,孟良是越來越混賬,孟之晴的母親就是在他醉酒強奸的一個大學生。

別人懷孕找上門來,孟良打死不認,還暗諷別人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呢,被孟董和孟聞一起教訓了一頓,這才老實。

等到孟之晴出生了以後,人在醫院做好月子之後,孟良才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地和人結婚了。

可結婚之後,孟良更是變本加厲地對人嗤之以鼻,喝多了回來有時候還動手。

結婚的第三年,孟良醉酒回來,一巴掌把人從樓梯上打了下去,鮮紅的血液從女人雙腿間流了下來,人送到醫院,已經為時已晚,搶救無效,一屍兩命。

自那之後,孟良才像是變了個人,對已經四歲的孟之晴加倍的好,從來都是不罵不打,有求必應。

而且看孟聞在公司忙,他還主動去公司謀了個職位,幫起忙來。

就這樣平安無事過了將近十年,也許孟良私底下一直跟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有聯係,所以他才能那麼快的重拾賭癮。

賭場沒有不老千,在所謂朋友的慫恿下,孟良一夜之間砸進去了很多錢,但他早在自己父親死之前,就發過毒誓改過自新,這一次欠下的所有債,他也不敢跟孟聞說,隻動歪腦筋挪用了公款,填補掉自己犯下的罪過。

可他變成這副模樣也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陰謀,因為賭而欠下的錢還沒還上,他就發現自己染上了毒,而什麼時候染上的連他本人都不是那麼清楚。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壞事做多了總會被抓住,公司的空缺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孟聞拿著證據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在角落欲仙欲死地噴著白霧。

孟聞完全沒料到已經改邪歸正地兄弟為什麼又變成了這樣,他把所有證據、他挪了多少錢都一下子砸在了對方臉上,孟良這才如夢初醒。

經曆過那麼多年的滄桑,兩個人早就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年了,孟聞怒不可遏,對他說了警方已經介入,讓他去投案自首。

變成這副樣子本來就不是他有意而為之,孟良像被人打了當頭一棒,這一棒讓他眼冒金星,雙腿直直的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讓他哥放過自己。

其實孟聞也沒想怎麼樣,就想著讓他長長記性就好,大不了先關幾天,他在出馬解決就好了,起碼得讓人先去戒毒所把毒戒掉。

卻沒想到孟良的心和眼睛早就被發著毒的白霧蒙蔽了,一聽孟聞手裏還有所謂證據,一定要他去牢裏坐幾年,孟良當時隻冷笑一聲,陰狠著臉答應了。

但當天晚上,他就拿著把自己多年來收藏的手 . 槍踏入了孟家。

反正以前軍 . 火,也是他的愛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支持,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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