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等草民(2 / 2)

隻是在他們出事那一年,孟之安和一個管家也不見了,據人說孟總死後,管家帶著小少爺回家,發現情況不對,當時抱著孟之安就開始逃命。

所以孟總不在了以後,沐逸澤才能以一個養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繼承遺產,有人反對沒關係,反正他有的是能力和時間讓亂咬人的狗閉嘴。

但孟之安是他當年活下來的信念,他不想失去。可找了這麼多年,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線索越來越模糊,直到現在,他都已經不知道該從哪找起。

時間越來越長,別說孟之安,就是那個照顧過他的管家都沒有任何消息,也怪他當時為了穩好孟氏裏的元老,耗盡心力實力打壓站穩了腳跟,卻在這方麵疏忽了一些,讓兩個人失蹤的徹底。

A 市沒有真正的夜晚,就像這時,落地窗裏倒映出的是異常繁華的城市,過往的車輛並沒有因為晚上而有所減少,相反,顯得比白天還要忙碌一些。

雙指間的煙火星子很快燒到了盡頭,沐逸澤光著肩膀盯著城下出了一會兒神,狠狠吸了一口煙,把煙吸盡肺腑,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直到一點火星子也看不見,他才轉身出去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再次衝了個冷水澡。

……

“說了不用來送我,堵車了。你去公司會不會晚?”蘇安落看著前麵沒有盡頭的車輛,心裏一陣堵。

蘇寄北生氣了,他不會好過,誰知道蘇寄北開心了,他還是躲不過去。昨天從蘇家老宅回來,蘇安落前腳剛進公寓,後腳就被人按在沙發上啃了個通透。

在蘇家的全過程,蘇安落都是二臉懵地表示難理解蘇寄北和蘇夫人在討論什麼,隻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些期待,可往深裏想,他又想不明白在期待什麼。

很少的失眠了一回,隨後就有了現在的場麵。

看他還有心情擔心自己,蘇寄北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就是老板,去晚了你扣我工資?”

蘇安落:“……”

正在思考怎麼懟回去,旁邊卻突然響起了幾聲挺招搖的鳴笛聲,很顯然是熟人。

蘇安落一扭頭,打開車窗,就見於高深抬起手對他們打招呼,“老大,嘖,這樣都能碰到你。”

蘇寄北斜著眼睛瞅了他一眼,涼涼紮心道,“遇見我很好嗎?去晚一分鍾,扣你年終獎。”

還在咧嘴笑著卻又中槍且怎麼看都不冤的於高深:“……”

蘇安落想笑忍住了,可於高深車裏的副駕駛卻傳來了一串毫無遮掩的嘲笑,緊接著就是沈揚從裏麵探出頭,看著蘇寄北,讚同道,“扣。”

“你特麼想死?!”等車太無聊,反正現在也是寸車難行,於高深頭都不回,一巴掌就要招呼下去,沈揚輕巧躲開了,並且還出聲威脅,“身為一個醫生,我最擅長的就是讓活人在無形中死去。”

“……”忽略周邊即將要打起來的火熱氣氛,蘇安落自動把它化成了打情罵俏,說道,“都結婚了,怎麼還這樣?”

一句話說愣的不止當事人,連蘇寄北腦子都掛機了一瞬,六隻眼睛齊齊看過來,蘇安落後背汗毛倒豎,被看的出冷汗。

“不是……”於高深雙目呆滯,表情疑惑,艱難道,“誰告訴你我們結婚了?”

蘇安落下意識去看蘇寄北,就在他扭過頭的一瞬間,蘇寄北猛然想起來確實是他說的。他清咳一聲,微一挑眉麵不改色,“我說的。怎麼了,你們沒結?”

於高深翻了個白眼,“倆男的……”

“給。”話音未落,沈揚一個字打斷於高深,伸手從角落裏拿出個東西,越過駕駛位伸出胳膊把東西遞了過去。

紅皮的亮度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於高深臉都變了,伸手就要去搶,卻被蘇安落先一步拿走,小冊子上明晃晃地寫著“結婚證”三個中國漢字。

蘇安落:“……”

於高深把沈揚推回去,氣急敗壞地大聲解釋,“那是某個傻逼把我們倆的照片發給了他在荷蘭的朋友,做的假的。”

結婚證靜靜地躺在手心,竟覺得有些奇妙,蘇寄北直勾勾地盯著,目光發亮。

沈揚: “ 嗬,你不是說跟我過不下去嗎,不結婚怎麼離婚?”

於高深:“那離啊!”

沈揚: “ 醒醒吧,就你這等草民,在荷蘭有朋友?沒的話就消停會兒。”

於高深:“……”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讀喵“3”灌溉營養液 3 2018-07-17 01:18:57,手牽著小手和你一起跳華爾茲(奸笑)╮(╯_╰)╭

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給大家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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