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了多少私貨(2 / 2)

晴兒和柳月的關係真的就很好了,從那次爬山,到現在,一直很好,晴兒似乎真的就變了一個人,在我麵前再也沒有說過柳月一次壞話,我和柳月一起出差,晴兒也不會在進行電話追蹤騷擾,回家後也不會進行盤根問底。

柳月似乎被晴兒的轉變感動了,對待晴兒愈發好起來,沒事就去晴兒學校,幫忙幹活,當然,柳月更多的是給晴兒提建議,幫助晴兒完善和彌補管理上的漏洞和缺陷。柳月提的建議幾乎都被晴兒采納了,不是因為晴兒不好意思不給柳月麵子,而是柳月提的建議都是學校發展和管理必須的,正是晴兒所需要的。

晴兒在柳月麵前,就像是一個學生,對柳月是言聽計從,佩服無比。

我知道,這一點,晴兒不是裝的,因為柳月確實是有能力,有讓大家佩服的能力,別說晴兒,就是我、老三,也都是對柳月佩服地五體投地的。

看著學校一天天在發展,看著晴兒一天天在成熟成長,看著大家的和睦和和諧,柳月的臉上和眼裏的笑更加多起來,幾乎都是發自內心的。

自從那晚之後,我一直沒見到楊哥,聽說他一直在出差,到下麵去考察幹部。

楊哥雖然沒有再見到,但是,那晚,楊哥和我說的那些話,我卻一直曆曆在心,經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從腦海裏冒出來,一遍一遍回味著。

黃鶯我也一直沒見到,不過前些日子聽秦娟說她已經辭職了,離開醫院了,到了那裏,幹什麼了,誰都不知道。

對於黃鶯,我心裏一直覺得沉甸甸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想起來心裏就很不是滋味。恨不起來,又喜歡不起來。正所謂愛恨交織。

正走著,迎麵走來了柳建國,頭上纏著繃帶,我嚇了一跳,說:“建國大哥,你怎麼了?什麼時候受的傷?”

柳建國說:“嗬嗬……昨晚……沒事了,皮外傷,很快就好了,可別告訴我姐啊……”

我點點頭,柳建國是怕柳月知道了擔心難過。我說:“怎麼回事?早晚你和人家打架了?”

柳建國點點頭:“嗯……”

我說:“打架這樣的事,你幹嘛不叫上我?我要是去了,保管你受不了傷,保準把他們打個屁滾尿流……”

柳建國一聽,笑了:“突發事件,來不及叫你啊,嗬嗬……”

我說:“怎麼回事?什麼突發事件?”

柳建國說:“簡單說,就是昨晚深夜時分3個小流氓在僻靜處劫持單身婦女,要耍流氓,我正好經過,聽見呼救聲,就過去了……然後,就打起來了,最後,我受傷了,流氓跑了,過路女子得救了……”

我恨恨地說:“小流氓真可惡,要是我在,非得把他們都砸扁不可!”

柳建國遲疑了一下,接著說:“對了,很巧,我救的這個女的,你認識!”

我一聽,看著柳建國:“是誰呀?”

柳建國說:“黃鶯!”

“哦……是她!”我吃了一驚,說:“原來是她遇到了流氓,她現在幹什麼?在哪裏做事情?”

柳建國說:“不知道,我沒問,昨晚她陪我到人民醫院門診包紮傷口,我隨口問了下她的名字,她說她叫黃鶯,以前在這個醫院工作,我一聽,正好就是你那次告訴我的名字……”

“哦……那麼,她也知道你是誰了?”我問柳建國。

柳建國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問我了,問我叫什麼名字,在哪裏工作,我沒告訴她,我又不是想讓人家報答才救她的,包紮完傷口,她出去找大夫,我趁機就走了……”

我說:“嗯……她受傷了沒有?”

柳建國搖搖頭:“沒有,就是受了點驚嚇,應該是沒事了!”

我笑起來:“你見義勇為,要不要我寫個稿子表揚表揚你哈?”

柳建國忙擺手:“得了吧,別折騰我,我可不想出這名,遇見流氓,不光我,就是你,也會拔刀相助的,這是咱做人的本分!不值得宣傳表揚!”

我說:“你姐要是知道你受傷了,還不心疼死!”

柳建國說:“所以,我才不讓你告訴我姐的,我姐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回家吃飯,我找了個借口推辭了,嘿嘿……等幾天在去吧……”

我讚賞地看著柳建國:“建國大哥,你是個真男人!”

柳建國嗬嗬笑起來:“別誇我,我會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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