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的責任(2 / 2)

淚,伴著心情而流,為愛而流淚的人,記住流過的每一滴淚,它的上麵鐫刻著你的情感,書寫著你的心情。讓淚,為一個值得流的人而流吧!

這樣想著,我的心裏愈發潮濕起來,眼裏的淚水停止了,心裏的淚水卻開始奔流。

當柳月轉過身來,臉上卻又看不到任何哭過的痕跡,一臉的平靜和沉靜,她將手絹遞給我,柔聲說:“這麼大的男人了,還像個孩子,不要這樣……來,擦幹……”

我接過帶著柳月體香的手絹,擦了擦臉,上麵已經是濕濕的了,那一定是柳月的淚水。

這時,柳月突然看著天空笑著說:“哎呀,江邊的風真大啊,吹得咱們江主任的眼睛都流迎風淚了,是沙子進了眼睛吧?嗬嗬……我剛才就被沙子吹進眼裏了……”

柳月似乎是努力想衝淡現在的這種憂鬱低沉傷感的氣氛,似乎在為我剛才的失態解脫,也為自己解脫。

我有些難為情,沒有說話,擦擦眼角,把手絹放到嘴邊舔了下,鹹鹹的,這味道是我和柳月的綜合體。

柳月瞪眼看著我的舉動:“你在幹嘛呀?”

我說:“我在嚐嚐什麼味道!”邊說,我邊自然地將手絹放進自己上衣口袋。

柳月抿了抿嘴唇,向我伸出手:“這又是幹嘛呀,還給我!”

我說:“還給你什麼?”

柳月瞪大眼睛:“我的手絹啊,借給你用的,不是送給你的,老大!”

我說:“沒收了,現在歸我了!”

柳月急了:“賴皮,我沒說要給你,還給我呀!”

我說:“不是說了,沒收了,你怎麼這麼囉嗦!”

柳月不說話了,伸手到我口袋裏去掏,我伸出雙手,握住柳月的兩個手腕,不讓她掏。

看著柳月著急的樣子,我不由笑起來。

柳月看著我的臉,說:“一會哭一會笑,羞!”

我說:“你笑話我,我更不給你了!”

柳月放棄了努力,我鬆開了手,柳月氣哼哼地看著我,假裝生氣地說:“你不講理,耍賴……”

我說:“我就耍賴,你能怎麼著?”

柳月“撲哧”笑了出來:“小無賴,真拿你沒辦法,好了,別鬧了,我給你說呀,這手絹不能給你,真的,你要是想要手絹,改天我給你買一個新的!”

我說:“為什麼不能給我?”

柳月說:“因為我不想給大家帶來麻煩!”

我說:“一個手絹會帶來什麼麻煩?”

柳月說:“因為這手絹一看就是我的,上麵有繡的我的名字……”

我掏出來打開一看,上麵果然在角落上繡著柳月的名字,旁邊還有一朵小花。

“這是你繡的?”我問柳月。

“是啊,業餘勞動成果,手藝還可以吧?”柳月有些炫耀地說。

“嗯……不錯!真好看……”我說著,遺憾地將手絹還給了柳月,我知道,自己要是將這樣一個手絹帶在身上,那無異於是找死,不僅僅是我自己找死,還會牽連柳月。

柳月接過手絹,收起來。

我說:“你名字旁邊那花……是什麼花?”

柳月說:“茉莉花!”

我一聽,心裏一震,茉莉花!柳月的身體發出的體香不就是茉莉花香嗎?

想起柳月身體的自然體香,想起那曾經讓我神魂顛倒的迷醉氣息,我的心不由有些癡了,眼神怔怔地看著柳月。

柳月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突然紅了,接著扭過身去,留給我一個背影。

柳月站立在江岸,入神地看著江水……

站在柳月身後,看著柳月那豐姿綽約、嬌柔楚憐的背影,想起和柳月的往日糾葛纏棉,我的心裏突然湧出一陣巨大的不可遏製的衝動,突然就想伸開雙臂,就想將柳月摟入懷中……

我的大腦一陣發熱,正要蠢蠢欲動,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喚:“峰哥——”

我一扭頭,是晴兒過來了,和蘭姐一起。

我的大腦和心裏猛然清醒過來,接著就是暗暗叫苦,糟了!

這時,柳月也轉過身來,看著正在走過來的晴兒和蘭姐。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晴兒這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看了一眼柳月,柳月的神情也似乎有些意外。

雖然我和柳月此刻並沒有做什麼,但是,兩個人單獨在這裏,在晴兒眼裏,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我看著正走過來的晴兒,心裏不禁有些擔憂,我不知道隨之而來的是怎樣的情形,不知道晴兒會怎麼樣的怒不可遏。

如果您覺得《易克秋桐》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3/236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