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後來果然不幸被柳月言中了!
我說:“拖遝,也是一種從容!這就像是我看,喜歡細嚼慢咽,品味其中,我不喜歡急著趕情節,那《平凡的世界》,我看了好幾遍了,每次都看的很細致,可惜,我就是以後寫,也肯定寫不出這樣的好書啊,我頂多寫個類似於街頭賣藝的大鼓書之類的,就不錯了!”
柳月笑了笑說:“謙虛了,江大俠!我看你不但適合寫大鼓書,還適合去街頭唱大鼓書,哈哈……”
我被柳月逗笑了。
柳月將我的考察報告鎖進抽屜:“我要回頭認真仔細看,好好琢磨你的勞動成果,不能囫圇吞棗,不然,對不住你熬夜的辛苦!我知道,看你憔悴的神色,一定是加班趕出來的!”
我笑了笑,算是默認。
柳月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要覺得自己年輕身強力壯就不在乎,就逞能,現在你年輕感覺不到,透支了身體,等到40歲以後,你就覺出後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
柳月停頓了一下,說:“要不是前天宋明正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妮妮發燒感冒住院的事情,回去,我問了小紅,知道了詳情,唉……多虧了你和小許,特別是小許,我心裏真的很感激小許的!”
我又想起晴兒前天晚上對柳月的侮辱,心裏很別扭,說:“不用謝,我和小許都當妮妮是自己的孩子的,應該的!”
我不想和柳月多談這個話題,借口有事,起身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晴兒保持著冷戰狀態,誰都不願意先屈服,先退讓。
每天,我依舊早起床,做好兩個人的早飯再去上班,白天,我依舊拚命工作,用繁忙的工作來填充大腦的所有空隙,晚上,我都是接受被采訪單位的邀請,趕飯局,喝酒,然後唱歌,繼續喝酒,往往是在外麵磨蹭到10點後才醉醺醺回家,直接到客房,接著究竟的麻醉和一天的疲憊,倒頭就睡。晴兒這些天到底忙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放在茶幾上的歐陽副區長寫的那個條子還在那裏。
轉眼到了周五,到了我和老三請高速辦譚主任吃飯的日子。
老三在本市最豪華的浩天美食娛樂城訂好了房間,就等晚上我和譚主任過去。
下午,我在辦公室忙著改稿子,一會,陳靜采訪回來了。
“老大,我今天去工商局采訪了,得到一個重大消息!”陳靜一進門坐下就對我說。
“什麼重大消息?”我抬頭看著陳靜。
“咱們報社要創辦實業公司了,工商局的一個領導告訴我的,梅玲這幾天帶著劉飛在跑手續呢,聽說辦得差不多了!”陳靜說。
我聽了,輕描淡寫地說:“哦……好呀!這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但是,一到了梅玲的手裏,就未必真是好事!”陳靜說。
我說:“你吃飽了撐的,管這些幹嘛,幹好自己新聞部的事情就行了,別的,少操那份心!”
陳靜討了個沒趣,訕訕地說:“我這不是關心報社的發展嗎,你看看你這態度,好像報社的死活與你無關,馬書記可是說了,大家都要有主人翁責任感的,我這不是在貫徹馬書記要求的主人翁責任感嗎?”
我說:“那也用不著你操心,領導自然會安排弄好的!”
陳靜哼了一聲:“看你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萎靡不振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衝動和熱情,頹廢哦……”
我不再理陳靜,低頭繼續工作。
“怎麼了?看你這幾天鬱鬱寡歡的神態,是不是和你那位醋缸裏的小娘子吵架了?”陳靜又說:“莫不是你招惹了哪位良家婦女,被小娘子抓住了?”
我衝陳靜翻了翻白眼,說:“你少胡說八道,忙你的去吧,別打擾我!”
“哼——”陳靜衝我做了一個鬼臉,出去交稿子去了。
下班後,我下樓,準備去酒店,在樓門口正要和梅玲打了一個照麵。
我正準備擦肩而過,梅玲叫住了我:“江主任,我正有事情和你說!”
我看了看周圍,都是下班後準備回家的同事,就說:“梅社長,什麼事?”
梅玲說:“咱們到樓後沒人的地方說話!”
我說:“有話就在這裏說吧,還有什麼見不得人事情?”
梅玲衝我笑笑:“當然見得人,但是,讓別人聽見了也不好!”
我不想去,說:“既然見得人,那就在這裏說,不用去樓後!”
梅玲說:“我看還是去樓後好,我今天見小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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