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正似乎是話裏有話(2 / 2)

確實如晴兒所說,她沒有直接去挑撥宋明正和王巧玲的關係,但是,晴兒告訴宋明正的話,甚至比直接挑撥還要厲害,很明顯,晴兒知道宋明正還掛念著柳月,所以才借著回家的名義去找了宋明正。換句話說,晴兒回家是個順便,她去找宋明正告訴他這事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越想心裏越惱火,越鬱悶。

“有妮妮這個小寶貝在那裏放著,可是一個對我大大有利的籌碼,我這個時候,當然是不能要回妮妮的,嗬嗬……”宋明正繼續說。

我心裏明白,宋明正一旦和王巧玲離了婚,下一步就會拿妮妮來要挾柳月,讓柳月答應複婚。他知道妮妮的歸屬現在是柳月的致命死穴。

而柳月現在在晴兒的步步緊逼下,如果沒有了選擇,再加上妮妮的事情,或許真的答應宋明正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心裏沉甸甸的,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宋明正還要說什麼,見柳月打完電話走了回來,忙住了嘴,同時小聲對我說:“老弟,這事隻告訴了你,千萬給我保密啊!”

我無言,低頭吃東西。

吃過飯,宋明正先告辭離去,柳月送我回單位。路上,我和柳月都沒大說話,各自默默地想著心事。

柳月心裏在想什麼,我不知道。

我心裏在想什麼,柳月當然也不知。

進了辦公樓,走到二樓的時候,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和我擦肩而過。我認識他,是梅玲的老公——王勇。我之前就見過他一麵。

這個包括我在內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臉上似乎永遠是一副神氣活現趾高氣揚的樣子,在報社裏,看人都不用正眼,似乎報社的人都不在他的眼裏。

我轉身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個王勇很悲哀,自己的女人都這樣了,他還是那麼牛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女人在外麵的所為?

想到馬書記那晚和梅玲在別墅裏做那事的時候說要把王勇弄到報社來任職,弄個有油水的差事幹幹,作為自己對王勇的一點補償,我心裏有些憤懣,媽的,報社不是公家的,成了你私人的東西了,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整個下午,我坐在辦公室裏,心情一直很煩悶。

快下班時,晴兒給我打電話:“峰哥,你晚上回家吃飯嗎?”

我說:“晚上有單位請客,不回去吃飯了!”

晴兒說:“哦……那好吧,少喝酒,吃完飯早回家!”

我悶悶地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其實,今晚我沒有飯局。

下班後,我在報社門口的小賣部買了幾包榨菜,去了我租住的那間小屋,這間房子,我一直沒退,晴兒也不讓我退,說是可以讓我中午用來午休。

房間裏還有幾瓶二鍋頭,我自己關上門,呆在房間裏,榨菜做下酒菜,一口氣喝了一斤二鍋頭,抽光了兩盒煙。

自己一個人的時間說慢很慢,說快卻又很快,不知不覺,10點多了。

我起身關好房門,回家。

一進家門,我滿身的煙味和酒味嚇了晴兒一大跳,捂著鼻子說:“幹嘛啊,不是說不讓你喝這麼多酒嗎,怎麼喝了這麼多,還滿身的煙氣!”

我腦子蒙蒙的,究竟的麻木開始在渾身蔓延。

我胡亂說了一句:“人家盛情,沒辦法!”

然後,我直接去了臥室,倒頭就躺到床上。

我此時寧願願意讓酒精將自己全部麻醉,讓自己沒有思想沒有條理,讓自己在混混沌沌中昏睡過去。

我一廂情願想讓自己麻醉,讓自己失去知覺,可是,酒精的作用反而讓我的心裏更加煩憂,更加亂糟糟,我閉上眼,卻無法入睡。

晴兒跟著我進了房間,給我脫外套,脫鞋,邊嘴裏說著:“難聞死了!”

我迷迷糊糊說了句:“難聞你就不要聞!誰讓你聞的!”

晴兒沒好氣地說:“我不聞行嗎,誰讓咱們要睡一間屋子呢!讓你少喝,你非要多喝,討厭死了!”

我忽的坐起來,看著晴兒:“我討厭,那好,我不熏你!”

說著,我起身就去了客房,往客房的床上一躺。

晴兒緊跟著我進來了:“你幹嘛啊,我不就是發發牢騷,說了你兩句嗎,你渾身煙氣酒氣,我還不能說了?你跑這裏來,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能說,你太能說了,不幹嗎,既然你討厭這味道,我遠離你,還不行嗎?”

晴兒生氣了:“你什麼意思?我說了兩句,你就鬧情緒,我到底怎麼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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