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秒鍾,讓你選擇。你是選擇快樂呢,還是選擇痛苦?你是選擇幸福呢,還是選擇煩惱?你是選擇清靜呢,還是選擇憂慮?你是選擇智慧呢,還是選擇無明?選擇不同,得到的結果恰恰相反。幸福與快樂,其實很明了,就在你一念之間。我們的人生,就是一道已經知道答案的選擇題。
人生,就是一個鍾。我們在預先定好的圈裏輪回,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軌跡。過去,不屬於我們;未來,我們不知道。我們在無明裏煩惱,憂慮,痛苦,歎息,生老病死,悲歡離合。我們麵對生命的夭亡,愛情的幻滅,幸福的渺遠,痛苦不堪,無可奈何。真正屬於我們的,我們最終能掌控的,也隻有當下。一秒何其短,但無數個一秒連起來,就是一生,就是永恒。
如果,在這一秒,你選擇了快樂。那麼無數的快樂連起來,就流成一條快樂的河。如果,在這一秒,你選擇了幸福。那麼無數的幸福連起來,就彙成幸福的海洋。快樂很簡單,幸福也很簡單,就像讓你把自己的手掌翻轉過來一樣。一秒鍾就能完成,誰都能完成。
做人生最大的課題,隻需要一秒鍾。快樂自己,就在這一秒。幸福離我們,永遠隻有一秒的距離。人一生下來,除了向著死亡疾奔,他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快樂,幸福。我們一生都在尋找快樂,尋找幸福。可幸福就如自己的影子,永遠隻差那麼幾步,眼看就要抓住了,卻又總追趕不上。但她又總在我們身邊不停地晃,吊起我們的胃口,激發我們的欲望,又總不讓我們得到她。幸福,可望而不可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我們想死她了!
於是,便有人寫下隨筆,叫《幸福在遠處》,觀者數十萬,讚者不計其數。其實,說幸福在遠處的人,都是捕風捉影,緣木求魚,枉費心機。所以,那位仁兄,得出結論,曰:幸福在內心,真是真知灼見,敬佩不已。
幸福在哪裏,其實就在我們心裏。當我們靜下來,關照內心。就會發現,自心外去尋求幸福的人,與那些拚命追逐自己影子的人一樣可愛。當浮華散盡,塵埃落定,生活便水落石出,漸漸露出她的真麵目。人到中年,人人都有“夢裏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歎!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頓悟。幸福,隻在一念,隻在當下,隻在過好這一秒。
在這僅屬於我們的一秒鍾內,做自己想做的事,愛自己所愛的人。珍惜眼前人,眼前事。快樂,就是不問過去,也不想未來。幸福,就是活在當下,專注於當下,用心於當下。
活在當下,常懷感恩之心。時刻感謝,在這一秒,我還活著。
活在當下,常懷敬畏之心。在無邊無邊無際的時空裏,我們不是唯一的主宰。
活在當下,常懷仁愛之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活在當下,常懷慈悲之心。無緣大慈,同體大悲。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心的一部分。
活在當下,就是以陽光的心態,過陽光的生活。就是活得有理想,有智慧,有尊嚴。就是讓我們做生活的主人,不做生活的奴隸!
活在當下,它是一種心靈的淨化與升華,是一個在一秒鍾就改變自己的智慧。是直麵自己,直麵生活。勇敢,且真誠。
把老黎送到家,我直接去了單位。
剛進辦公室,看到田珊珊正在用內部座機打電話,見我進來,她顯得有些匆忙,對著電話說:“好,那就先這樣吧,我要忙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衝我笑笑:“易哥,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田珊珊接著站起來:“我去給孫書記送一個文件。”
田珊珊出去後,我看著那內部座機,尋思了一下,直接拿起話筒,按了重播。
電話接通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
第2044章意外發現
這是曹騰的聲音。曹騰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這麼說,田珊珊剛才是在和曹騰通話的。為何田珊珊見我進來接著就掛了?
我疑心頓起。
電話裏曹騰說:“喲,易總啊,什麼指示?”
我接著反應過來:“曹主任啊,嗬嗬,我打給人力資源部的,按錯號碼了。”
“嗬嗬……”曹騰笑起來:“是不是易總很想我啊,打電話都按我這邊的號碼。”
“可能是吧,我其實一直都很想你。”我說。
“有些日子沒聚了,不如今晚起請易總吃個飯,不知易總能不能給這個麵子呢?”曹騰繼續說。
我想了下:“好啊,既然曹主任一番盛情,自然是不能推辭的。”
“那好,下班前我通知你吃飯的地點。”曹騰說。
“沒問題。”我不陰不陽地笑了一聲。
和曹騰打完電話,我托著下巴沉思著,曹騰和田珊珊通話,曹騰要請我吃飯,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聯係呢?我剛才說按錯了號碼打到曹騰那裏去了,這話他能信幾分呢?
曹騰的智商不比我差,甚至在某些方麵,我不如他。在曹騰麵前,我尤其小心。
正尋思著,田珊珊回來了,衝我笑道:“易哥,琢磨啥呢?”
我回過神,衝她笑了笑:“沒事,在想工作的事。”
“易哥,我看你是個工作狂,整天都在尋思工作的事,剛才孫書記還和我說你對工作十分敬業負責,要我多向你學習。”
田珊珊顯然是在恭維我,孫東凱有沒有說這話隻有鬼知道。
我打量著田珊珊:“姍姍,是不是該找個對象了?”
“怎麼?易哥要給我介紹對象?”田珊珊笑嘻嘻地說。
“我不會做紅娘,隻是問問你有沒有合適的目標。”
“嘻嘻……找個就看緣分了。”
“在集團內部,有合適的目標了嗎?”我試探地問。
田珊珊又笑:“不知道啊。”
我笑笑,不再問了。
既然田珊珊不願說這個,我也沒興趣繼續問下去。
我知道田珊珊現在在集團的位置很微妙,曹麗對她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敵意,曹麗懷疑田珊珊和孫東凱的關係不大正常。
作為田珊珊的位置,得罪了曹麗,顯然是不妙的,畢竟曹麗是孫東凱的鐵血聯盟。
聰明的田珊珊,不可能意識不到這一點。
那麼,田珊珊給曹麗的堂弟曹騰打電話,又是神馬意圖呢?難道她是想借助曹騰來改善和曹麗的關係?或者是……
我一時想不出答案。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阿來的手機短信:“大俠,中午見個麵。”
我回複阿來:“什麼鳥事?”
“鳥事沒有,有逼事,來不來?”阿來回複。
“在哪裏?”我回複。
阿來回複:“嘿嘿,就在第一次我和你幹架的那個地方。”
我知道阿來指的海邊的那個小樹林。好久以前,白來三沒死的時候,我和阿來在那裏交過一次手,那是阿來的星海首秀,首次出手就將我擒住交給了白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