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主人(1 / 3)

第2027章神秘的主人

掛了老黎電話,我立刻趕回單位,果然辦公室人員給我送來一個快件,說是剛送來的。

我打開快件,果然是一個密封好的信封,信封上沒有任何字,空白的。

我不敢耽擱,直接給孫東凱請假,說身體不舒服,下午要去醫院檢查下。

孫東凱倒是很關心,問我哪裏不舒服,我說頭暈加肚子疼。

孫東凱準了假。

然後我直接下樓開車,直接出了市區,上了奔省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狂奔,下午4點到了省城,直接去了深海路23號。

這裏竟然是一個十分偏僻幽靜的所在,周圍環境十分優雅,車人都不多。

23號是一個帶院子的洋樓,樓房是蘇式的,看得出有些年月了,牆壁上都是綠色的爬山虎。不知道裏麵住的是何方高人。

我走到門口,看到門口是有監控鏡頭的。

我按門鈴。

片刻,有個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打開門,上下打量著我。

“請問你找誰?”他問我。

“我找你們家的主人。”我說。

“你是哪位?找我家主人什麼事?”他帶著警惕的目光。

“我從星海來的,受朋友之托,送一個信封給你家主人。”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你朋友叫什麼名字?”他繼續問我。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隻有見了你家主人我才會說。”我說。

“那你等著。”他說著關了門。

我在門口等了幾分鍾,門又開了,中年仆人客氣地對我說:“請進……”

我跟隨他進了院子,院子裏長滿了各種植物,還有一棵看不出年歲的老樹,枝葉繁茂,幾乎遮蔽了整個院落的天空。

進了房門,客廳很大,光線有些幽暗,擺設是老式的紅木家具,牆上掛著幾幅看不出來頭的字畫。

“請坐——”中年男子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後就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了。

我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的味道不錯。

邊喝茶邊打量著客廳,揣摩著這裏的主人。

老黎讓我來見的會是神馬人呢?能住在這裏的人,來頭一定是有的,但到底又是神馬來頭呢?

正琢磨著,聽到樓梯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抬頭一看,一個身穿長條紋睡衣的人正在緩步下樓。

此人看起來年齡和老黎差不多,頭發全白了,臉色也有些蒼白,眼神有些黯淡無光。

他下樓後,緩緩走到我跟前,坐在我對麵的椅子上。

我打量著他,他也打量著我。

感覺他的眼神雖然黯淡,但目光卻又十分犀利。

我不敢和他對視了,站起來,雙手將老黎給我的信封遞過去,恭敬地說:“老人家,您好,我受朋友之托,帶這個東西給你。”

他伸手接過去,放在茶幾上,然後說:“小夥子,請坐。”

聲音有些嘶啞。

我感覺出他的身體似乎不大好。

我又坐下。

“你叫易克吧?”他說。

“是。”我忙回答。

“嗯……”他又打量了我幾眼,點點頭:“老家夥眼光不錯……”

他此時說的老家夥應該指的是老黎。

他自己也不年輕了,卻叫老黎老家夥,有意思。

“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我說。

“叫我老家夥好了。”他說。

我一怔,自然是不敢如何稱呼他的,很明顯,他不願意告訴我他姓什麼。

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那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多呆了,老黎交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該走了。

我於是站起來:“老人家,沒有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別急,坐下。”他的聲音不大,但似乎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坐下。

“說說你的情況。”他說。

我又是一愣,我日,查我戶口啊。

但不知怎麼,在他麵前,我沒有在老黎麵前的放鬆,似乎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於是說:“我叫易克,浙江寧州人,現在星海報業傳媒集團黨委辦公室工作。”

“除了在這個傳媒集團,還有什麼其他工作?”他說。

我的心一跳,這老家夥問我這話啥意思?

來不及思索,我回答:“我隻有這一份正式職業。”

“膽量如何?”他又問我。

我覺得有些詫異,他怎麼問這個了?

我回答:“膽量不大,也不小。”

“哦……不大,也不小……”他看著我,突然笑起來,“小夥子,你很有意思。”

“您老也挺有意思。”我說。

“知道我是誰嗎?”他說。

“不知道,知道了剛才就不會問怎麼稱呼您了。”我說。

“嗯,不知道就好,不知道比知道好。”他點點頭,“讓你送信的你的那位朋友,你和他什麼關係?”

他顯然說的是老黎。

“我們是朋友關係。”

“隻是朋友關係?”

“是的,忘年交的朋友。”

他又緩緩點點頭:“小夥子,你很實在,也很坦誠。你是救過你那位朋友的命,是吧?”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回答。

“老家夥對你很疼愛,是不是?”他又問。

我撓撓頭皮:“他對我很好,給了我很多教導和指導,說我人生裏的教父。”

“教父……”他點點頭,“這個詞用的很恰當。”

然後,他就不說話了。

我又站起來:“我該告辭了,您老身體不好,還是繼續休息吧。”

他看著我:“你看我是不是行將入土之人呢?”

我忙說:“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嗬嗬,是那個意思也沒事,好,小夥子,你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他說。

我衝他點點頭,然後轉身出去。

出了院子,外麵燦爛的陽光讓我有些炫目。

我當即開車離開省城,往星海趕。

路上,我給老黎打了電話,說了下去省城的情況,老黎聽完,沉默半天,說:“好,小克,回去後,你什麼都不要管了,隻管安心上班就是了。”

“事情就這麼樣了?”我說。

“你還要怎麼樣?”

“那夏季何時能出來?”我說。

老黎說:“這個你不要操心了,該出來的時候自然會出來的。”

“那個老家夥,到底是什麼人?”我還是忍不住問老黎。

老黎嗬嗬笑了下:“不要打聽不該知道的人,但是,小克,你要記住這個人,記住他。”

“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記住他幹嗎?”我有些困惑。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不要多問了,也不要亂打聽。”老黎的口氣有些嚴肅。

我不問了,但心裏還是很疑惑,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