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好吧,那就這樣。我明天要去北京,星海這邊,你們還是要繼續分頭做好自己的工作……總司令父母那邊,小雪那邊,還有秋桐那邊,包括三水集團那邊,繼續按照之前的部署去做。”
“嗯……”方愛國答應著。
“當然也還有伍德那邊!”我說。
“好的,”方愛國說:“對了,皇者和阿來不在星海。”
“我知道他們去北京了,保鏢呢?知道他在幹嘛不?”我說。
“保鏢……他好像哪裏都沒去,就一直呆在星海。”方愛國說。
“嗯,好的。”我說。
“還有那個冬兒,我們也在嚴密監視著。”方愛國又說。
我看著方愛國,半天沒有說話。
“監視冬兒,也是總部的指示!”方愛國說。
我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
方愛國看著我,欲言又止,然後轉身走了。
方愛國走後,我又尋思了老半天。
我其實知道伍德是心裏明白這一點的,那就是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他和他的人。
而我也明白,伍德的人也一直在監視著我秋桐以及李順父母甚至小雪。不知道四哥的身份伍德有沒有識破,如果伍德知道了四哥的真實身份,毫無疑問四哥也會被監視。
既然雙方都明白彼此在互相監視,做事的時候自然都會多幾分小心,甚至會故意拋出幾個煙幕彈來迷惑對方。但即使大家都明白彼此心裏有數,這種監視還是必須的,有就比沒有強。
金三角那邊的這幾次失敗和成功的緝毒行動,我不知道是不是伍德故意安排的煙幕彈,大魚跑掉,留幾條小的當掩護。
如果是掩護,那麼,想掩護什麼呢?是掩護自己沒有發現內線呢還是掩護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內鬼?
目前來看,這似乎是個迷。
我此時在思考這個問題,遠在金三角的老秦和李順未必就不尋思。
隻是,我不知道他們如何推理判斷這一切,他們發過來的電文所說的那些推理,幾乎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這就等於什麼都沒說。
我想即使李順不往深處想,老秦一定會的,老秦一向是深謀遠慮的,在往對方又派出幾個線人的同時,他說不定正在不動聲色在革命軍內部調查內鬼。
而他的這種調查,目前未必會告訴李順。
我胡思亂想了許久,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孫東凱到了機場。
我去辦理登機牌,辦完後,然後和孫東凱一起去安檢,孫東凱空手大步流星走在前麵,我在後麵拎包。
媽的,我成了給孫東凱搞服務的了。
沒辦法,辦公室主任其實不就是領導的服務員嗎?
飛機起飛後,孫東凱對我說:“我們這次去是要辦上次我和省出版局處長說的那個事。”
我點點頭:“哦……”
原來此次去北京是為了這個,弄報紙刊號。
既然去弄刊號,怎麼沒見省出版局那處長呢?怎麼不一起去呢?
我腦子裏冒出了問號,隨即想到,這處長必定是從省城直接出發去北京,到北京再會合。我確信辦理此時那處長是一定會去的,甚至離了他都無法辦這事。
到北京之後,我和孫東凱直接打車去了要入住的地方——北京國際大飯店。
進了酒店大堂,有人衝我們招呼,我一看,打招呼的那人果然是處長,他早來了。
處長是兩個人一起的。和他一起的另一個人我見了卻頗為意外,他是集團財務中心的主任。他怎麼也來了?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他也要來的消息,似乎,看這樣子,他是從省城直接和處長一起來的。
無疑,這當然都是孫東凱安排的,孫東凱事先沒有和我透一點消息。
大家彼此招呼了一下,處長說他們剛到不一會兒,財務中心主任隨後也附和點點頭。
他們沒說從哪裏來的,我理所當然認為是從省城出發來這裏的。
孫東凱然後對我說:“小易,你去辦理入住手續吧。”
我點點頭,要過各人的身份證。
“開四個房間!”孫東凱又說了一句。
我怔了下,孫東凱和處長住單間,我和財務中心主任的待遇不到級別,住單間合適嗎?
我多說了一句:“要不,開三個吧,兩位領導住單間,我們倆住一個標間就可以!”
孫東凱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轉過身自顧和處長閑談起來。
我討了個沒趣。
看來,孫東凱是有意這樣安排的,他要我和財務中心主任分開住單間當然不是為了讓我們享受,而一定是有自己的其他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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