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春宵(2 / 3)

“你在寧州搗鼓的事你該自己清楚……忘記你回到寧州第二天都幹什麼了?”大漢說。

“我……第二天……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我去玩百加樂了。”我說。

“算你記性不錯,那你那天玩百加樂贏了多少還記得嗎?”

“25……25萬……怎麼了?”我做不解地說。

“怎麼了?你小子耍老千贏的這些錢,你說怎麼了?”大漢又用槍口指點了我一下。

“我哪裏耍老千了,我就是運氣好而已。”我辯解。

“還不承認……我們老大說你耍老千你就是耍老千,不許嘴硬,不然,我們手裏的槍可不是好惹的……老大既然安排我們一路跟蹤你到星海才動手,那自然是早有準備的,就不準備讓你死在寧州,你要是不老實,我們就在星海做了你……除非……”大漢嘿嘿笑了下。

“除非什麼?”我看著他們。

“除非你老老實實把那些錢吐出來,然後給我們一筆辛苦費,否則,你今晚就死定了。”

“你們……你們不仗義,我那是靠本事贏的錢。”我說。

“再嘴硬?”大漢用槍口盯住我的腦袋:“再嘴硬這就解決了你……什麼靠本事贏的錢,百加樂有靠本事贏的嗎?靠,沒想到你小子玩了幾次學精了,竟然能識破我們發牌手的技巧了。”

我不敢做聲了。

“很逍遙啊,贏了錢跑到這裏玩女人來了……我說,你玩女人也有點檔次啊,這小姐歲數也不小了,老狐狸精一個,有什麼好玩的?操——”另一個大漢帶著諷刺的口氣說。

曹麗這時鼓足勇氣說:“我……我不是小姐,我是他……她情人。”

“哦……原來是情人啊……看不出。”大漢笑起來。

另一個大漢不耐煩地說:“什麼狗屁情人不情人的,我們不感興趣,好了,我們老大也來寧州了,他想見見你……走吧,跟我們走吧……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跟我走,不要不識好歹。”

“你們……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裏去?”曹麗顫巍巍地問。

大漢用槍口又點點曹麗的腦門:“情人,我告訴你,我們要帶易克出去喝茶談心,我們之間有事要處理,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不許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的命就沒了,不光他的命沒了,你的也一樣……隻要易克好好和我們配合,隻要你別折騰,他一定會毫發無損……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曹麗忙點頭。

“站起來!”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站起來。

“走到牆邊,轉過身去,舉起手來,抱著頭!”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照做。

“在房門關死之前不許回頭,不然,一槍打穿你的腦袋。”大漢威脅道,邊用槍口戳了下曹麗的後腦勺。

“是,是……”曹麗渾身哆嗦著。

“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和你都會沒命了!”大漢又說。

“記住了……不報警,我絕對不報警!我也不亂叫,還請好漢放過我,不要難為易克。”曹麗頭也不敢回,祈求道。

“看在你態度老實的份上,就不把你捆綁起來塞到沙發下麵去了,易克跟我們去,隻要態度好,也不會難為他的。”大漢說。

“謝謝……謝謝好漢。”曹麗忙說。

這時兩個大漢扯下蒙頭的絲襪,這是方愛國和楊新華。

他們衝我一笑。

我做個手勢,然後說:“你們……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邊說話我邊打開曹麗的隨身小包,我早就想看下她包裏都裝了什麼東西,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第1852章一槍打爆你的頭

方愛國裝模作樣繼續說,”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別把我惹火了好不好。”

我在曹麗包裏摸索了半天,裏麵除了一些化妝品手機錢包什麼的之外,隻有一個優盤。

我快速把優盤裝進自己口袋,然後繼續說:“那好啊,那我跟你們走就是了,唉……真晦氣。”

我歎了口氣,然後背起自己的旅行包。

接著方愛國說:“易克,聽話是好同誌,走吧,老老實實走,別給我耍花招啊……”

我們後退著一起慢慢出了門,曹麗麵對牆壁抱頭站著渾身發抖,一直不敢回頭。

關好門房,然後直接下樓梯出了酒店。

出來後,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易哥,你回去吧,我們留在這酒店附近監視著。”方愛國說。

“嗯……辛苦了。”我點點頭,然後直接回了宿舍。

回去後,我打開筆記本電腦,把從曹麗包裏摸出的那個優盤插進電腦,打開。

裏麵都是視頻文件,幾十個。

我皺皺眉頭,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按照順序打開第一個,靠,是色小電影,歐洲的。

我一個一個快速打開看,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或者說是我想要的東西。

每一個隻看看頭,很快全部打開看完了,媽的,都是網上情網站下載的那種小電影,沒發現我希望看到的東西。

不由心裏倍感失望,今晚如此大動幹戈折騰,除了想擺脫曹麗的糾纏,另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趁機搜查下曹麗的包,希望能得到某些東西。沒想到弄個了優盤竟然毫無價值。

拔出優盤,放進口袋,吸了一支煙,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裏感到很沮喪。

正在這時,四哥打來了電話:“大約十分鍾之前,曹騰和蘇定國趙大鍵一起進了一家咖啡廳。”

我的心一動,曹騰原來沒直接回家,又約了蘇定國和趙大鍵一起喝咖啡去了。當然,也未必一定是曹騰約的,或許是蘇定國或者趙大鍵約的。但不知為何,我的下意識裏裏認定是曹騰約的。

我沉吟了下:“這三位……”

“是的,這三位。”四哥說了一句。

我頓了下,然後把今晚和曹麗曹騰吃飯以及剛才在酒店803房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四哥,包括那個優盤之事。

四哥聽完,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幾個人之間,是各懷鬼胎的,既聯合又鬥爭,矛盾是有的,但卻又有共同的利益和目標。”

“沒想到蘇定國會投入那個陣營。”我說。

“他進入那個陣營是遲早的事。”四哥說。

“為什麼?”我說。

“據我小道聽到的消息,他那次被整丟掉經管辦主任的帽子發配到生活基地去的事,他事後喝醉了失言說過一句話,那意思是他被人操了,是有人在幕後暗算他,整個事件都是一個陰謀……旁邊有人問是誰操了他,他說誰是既得利益者就是誰幹的。”四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