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豪情向未來(3 / 3)

“嗬嗬,是不簡單。”我笑了下。

“說良心話,這個秋桐,能力確實是出眾的。”孫東凱說了一句。

似乎他雖然有些心裏不甘,但卻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我看在你眼裏秋桐不光能力出眾,姿色也出眾吧。”孫東凱老婆的口氣有些不冷不熱,帶著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嗬嗬……”孫東凱笑起來,笑得有些幹巴:“你看你,這話怎麼說的,你想到哪裏去了。”

“哼……”孫東凱老婆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借著對過的來的車燈光,我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孫東凱老婆的臉拉著,表情有些陰冷。

我突然感覺這醋意十足的女人看起來似乎很精明,但其實又有些愚蠢。

同時,不知為何,我的心裏又蒙上了一層模模糊糊的陰影……

第二天,上班後,我召開辦公室全體人員會,宣布了兩位副主任的分工,強調了辦公室人員工作職責和紀律,對各崗位人員的工作做了全麵安排,提出了具體要求。

蘇定國和另一位副主任也分別做了表態發言,表示要積極支持我的工作,要搞好團結,齊心協力把辦公室的工作做好。

四哥也參加了會,他現在屬於辦公室車隊,專為秋桐開車。

按照副主任分工,蘇定國分管行政後勤車隊接待等事務,另一位副主任分管文秘文件文檔收發等事務。

我對大家提出了24個字的要求:腦要靈,眼要明,嘴要嚴,肩要扛,心要闊,腰要硬,手要勤,身要正。

蘇定國很會來事,在發言的時候對我提出的這24個字又進一步做了詮釋和延伸,概括為16個字:忍辱負重,委曲求全,顧全大局,心細大膽。

蘇定國概括地很到位很精辟,我不由有些讚賞他的歸納能力。

會後,蘇定國進了我的辦公室。

“易總,有點事我想給你彙報下。”蘇定國說。

我看著蘇定國笑了:“蘇主任,你是老兄了,咱們也是老夥計了,講話不必如此客套,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是……”

邊說我邊招呼他坐下。

蘇定國嗬嗬笑了下:“是這樣的……是關於辦公室車隊這一塊。”

“車隊怎麼了?”我說。

“咱們辦公室車隊的車大多都是為黨委領導服務的,基本都是專車,還有幾輛是大家的辦公用車,我想呢,考慮到你工作的性質以及在集團內的職務,我建議車隊再專門撥出一輛車配給你專用。”蘇定國說。

我嗬嗬笑起來:“感謝老兄的好意,不過,這是不可以的,按照集團黨委規定,按照咱們辦公室的用車規定,辦公室的車……隻有集團黨委成員才可以享受配專車的待遇,我隻是集團內部公布的總裁助理,顯然是不夠資格的,這個規矩不能破……

“現在不比做經營的時候了,經營部門的負責人配專車那是真的工作需要,我現在的工作怎麼能配專車呢,這不是讓我帶頭違反規定讓大家背後罵我嗎?我可不想背上利用工作之便為自己謀福利的帽子。”

“可是……”

我擺擺手:“沒有可是,這事不可以……辦公室車隊的車,隻有黨委成員可以專配,其他人,一律不可以……不要拿行政部門和經營部門比,工作性質不同……這事兒不要再提了……不過,我還是感謝老兄的一番好意,你的心意我領了就是……”

蘇定國笑了笑,說:“那好吧,不過,我還有件事。”

“說——”我看著蘇定國,邊遞給他一支煙,自己也點著一支。

蘇定國吸了兩口煙,說:“車隊一直沒有直接負責人,我想在車隊任命一個隊長,這樣管理起來會更加方便。”

“哦,你覺得誰適合擔任車隊隊長呢?”我一時沒有領悟透蘇定國的意思,看著他。

“這事兒得你決定啊!”蘇定國說。

“你分管車隊,你說就行,反正這隊長又沒有級別又不占編製,隻是辦公室內部車隊的一個負責人而已。”我說。

“嗬嗬……”孫東凱笑了笑:“按說孫書記的駕駛員比較合適,可是呢,他整天跟著孫書記跑外,車隊的事夠嗆能顧得上。”

“嗯……有道理!”我點點頭。

“我考慮來考慮去,從辦公室目前各位駕駛員的做事和做人風格習慣來說,有一個人比較合適。”蘇定國說。

“誰?”我說。

“秋書記的駕駛員……你看呢?”蘇定國看著我。

四哥。

蘇定國看中的這個人是四哥,他想提議四哥擔任車隊隊長。

我的心裏一動,兩眼緊緊盯住蘇定國,蘇定國為何要提議四哥擔任車隊隊長呢?

車隊裏除了孫東凱的駕駛員,還有其他給黨委領導開車的駕駛員,按照領導的位次排,即使孫東凱的駕駛員不擔任隊長,那還有二把手集團副書記兼總編輯的駕駛員呢,秋桐隻是集團的三把手,那也輪不到四哥啊。

即使不按領導位次,四哥在車隊裏來集團開車的時間也不算長,甚至是最短的,年齡和資曆都排不到他。

蘇定國有此提議是何意呢?

難道蘇定國這麼做是想巴結集團分管辦公室的黨委領導秋桐?不至於吧,想巴結的話直接巴結孫東凱多好?

還是蘇定國覺察出了四哥和我的關係不同尋常,想借此來試探我?

我的心裏有些戒備和警惕,想了想,說:“秋書記的駕駛員……你了解嗎?”

“還可以啊,不是很了解,但也不陌生,我感覺此人做事很穩重,性格很隨和,雖然不大愛說話,但為人似乎挺耿直實在的。”蘇定國說。

“依照他的資曆和年齡還有身份,依照他來集團開車的時間,你感覺他當隊長其他駕駛員能服氣嗎?能鎮得住這些開車的老油條嗎?四哥可是臨時工身份,其他開車的駕駛員,有的是正式職工呢。”我又說。

“嗬嗬,我覺得身份不是最重要的,反正都是工人,還有,這不是能不能鎮得住的問題,關鍵是後麵有我們支持啊,辦公室決定任命的,其他人服不服不是最重要的,這是一個紀律問題。”蘇定國說。

我沉思著,繼續琢磨著蘇定國的真實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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