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實在是高(2 / 3)

我笑了。

關雲飛繼續說:“表演藝術家英若誠曾講過一個故事。他生長在一個大家庭中,每次吃飯,都是幾十個人坐在大餐廳中一起吃。有一次,他突發奇想,決定跟大家開個玩笑。吃飯前,他把自己藏在飯廳內,一個不被注意的櫃子中,想等到大家遍尋不著時再跳出來。

“尷尬的是:大家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缺席,酒足飯飽,大家離去,他才蔫蔫地走出來吃了些殘湯剩菜。從那以後,他就告訴自己:永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否則就會大失所望。”

我不由點了點頭。

關雲飛笑笑,又說:“被稱為美國人之父的富蘭克林,年輕時曾去拜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那時他年輕氣盛,挺胸抬頭邁著大步,一進門,他的頭就狠狠地撞在門框上,疼得他一邊不住地用手揉搓,一邊看著比他的身子矮去一大截的門。出來迎接他的前輩看到他這副樣子,笑笑說:很痛吧!可是,這將是你今天訪問我的最大收獲。那就是:一個人要想平安無事地活在世上,就必須時刻記住:該低頭時就低頭。”

我又不由自主點點頭:”嗯……”

“所以我說,在官場裏混,一定要學會認識自己,千萬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關雲飛語重心長地說:“小易,記住,官場複雜多變,變化莫測,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很重要,但是離了誰地球都照樣地轉。一個人可以自信,但不要自大;可以狂放,但決不能狂妄;可以健康長壽,但不可能萬壽無疆;能夠力挽狂瀾,但決不可能再造乾坤。”

聽著關雲飛的話,我不由想起老黎的教導:正確認識自己,其實是一種修養,一種風度,一種高尚的境界,一種達觀的處世姿態,是心態上的一種成熟,是心誌上的一種淡泊。

感覺得出,關雲飛能夠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絕不是一蹴而成的,他的經曆閱曆修心修行也是有一定的境界的。

關雲飛是這樣,雷正同樣也是,甚至,雷正比關雲飛還要高一籌。

而孫東凱比起他們,似乎就要差一個檔子,就如同官職差一個檔次一樣。

如此說來,喬仕達在這方麵論起來該是他們中的頂端高手了。

而我剛才麵對那位頂端高手竟然不知深淺地刺激他,不知好歹地教訓他,實在是狂妄至極啊。

不由感到了自己的幼稚和可笑。

但又想到自己剛才是故意那樣做的,就不覺得可笑幼稚了,既然喬仕達說我特別,那我就將特別進行到底。

“都說進了官場就等於端了鐵飯碗,但我卻想告訴你,要正確認識這鐵飯碗的含義。”關雲飛又說。

“怎麼說?”我看著關雲飛。

“在我看來,官場的鐵飯碗,不是在一個位置吃一輩子飯,而是一輩子到哪裏都有飯吃。”關雲飛緩緩地說。

我聽出了關雲飛這話裏的意思,不由點點頭。

第1686章你是個壞小子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關雲飛站起來。

送走關雲飛,我突然就睜不開眼睛了,困得不行了。

上g,將腦袋狠狠撂到枕頭上,直接就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中午,直到謝非敲門把我叫醒。

起床,穿衣,洗了把臉,然後和謝非一起去餐廳。

到了餐廳的單間,沒有見到關雲飛。

“關部長呢?”我說。

“他呆會就來。”謝非說。

我看著謝非:“休息地好嗎,師姐……”

“很好,你呢?”謝非看著我。

“我也很好。”我說。

謝非看著我,臉色突然一陣紅暈。

我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說:“對不起,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謝非的臉更紅了,說:“你是故意的吧?”

我說:“一開始不是故意的,後來是……”

“你——”謝非看著我,滿臉嬌羞。

“我給你送包的時候沒想到你們在做那事,到了門口,聽到你正在叫,我才知道你們是在做那事。”我一板正經地說。

“你……那你為什麼還要敲門?”謝非羞答答地說。

“我……我也不知道。”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聽了多久?”謝非吃吃地說。

“沒多久,就一會兒,這房間密封性很強,我聽不很清楚,就隻是聽到你隱約在叫,聽了一小會兒,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敲門了!”我說。

“你……你是個壞小子!”謝非說,似乎,她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反而顯得有些衝動。

我說:“師姐,你叫的聲音,哎——很動聽啊!”

“去你的——”謝非瞪了我一眼,卻又忍不住要笑。

我說:“雖然很動聽,但我的心裏卻很沉重。”

“為什麼?”謝非說。

“因為你下車的時候告訴我的那事!”我說。

“還說那事呢,你那時說的那話,嚇了我一跳:“謝非說:“你個壞家夥,你幹嘛要嚇唬我,我當時嚇得臉都白了。”

“是真害怕呢還是假害怕?”我說。

“你難道看不出?”謝非說。

“我怎麼感覺你其實不是很害怕呢?”我盯住謝非的眼睛。

謝非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說:“你……那就是你的感覺是錯誤的。”

“關部長要是知道那晚我和你在你家發生的事情,會作何反應呢?會把我搞死吧?”我說。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把你搞死呢?”謝非說。

我一愣,說:“那就是會把我們搞死?”

謝非嘴角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接著歎了口氣:“師弟,我告訴你那晚發生的事情了,你不會怨恨師姐吧?”

我說:“已經濕身了,怨恨又有什麼用?我隻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謝非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嘴唇:“為什麼要那麼做……或許不是一下子能說清楚的,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我喜歡你,如果沒有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和你做那事的。”

“除了這一點,還有什麼原因?”我說。

“還有……”謝非頓了頓:“或許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我不想說……我隻要知道你不怨恨我就好……告訴師姐,你到底怨恨不怨恨我?”

我說:“或許,我會感到很不適應,我感到有說不出的滋味,我在自己不知覺的時候失了身,雖然我不是處男,但被動濕身,畢竟還是感覺很窩囊,你是我眼裏一直很敬重的師姐,我不想對你有怨恨,但我卻又覺得你這麼做讓我很憋屈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