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我和秋桐一直貼在一起的腿分開了,我沒動,她動了,她逃跑了。
我看了秋桐一眼,她看都不看我,自顧和金景秀聊天。
我有些遺憾和失落,不由歎了口氣。但同時心裏又不安,我他媽的這就要和海珠結婚為人夫了,還正在這裏搞曖昧,我到底要幹嘛,到底想幹嘛?我怎麼會這麼無聊這麼無恥這麼卑鄙呢?
對不住海珠,對不住秋桐,對不住所有把我看成正人君子的人,甚至包括眼前的金姑姑。
不由又歎息一聲,心裏幾分苦澀和悲楚,還有巨大的失落和茫然……
佛說: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不外如是。佛說:握緊拳頭,你的手裏是空的;伸開手掌,你擁有全世界。佛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佛說:人應該學會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覺得擁有的更多。佛說:萬物於鏡中空相,終諸相無相。佛說:凡事都是有定數的,不能強求。佛說……
佛說個屁,說再多也沒用,都是浮雲。
大腦有些紛亂,還有些煩惱。
這時金景秀看著我,像是剛想起了什麼,說:“對了,小易,有個事,我剛想起來。”
“什麼事啊?”我回過神看著金景秀,有些奇怪。
秋桐也好奇地看著金景秀。
“就是前些日子你委托敬澤辦的事情啊,上午敬澤走的急,沒來得及告訴你,嗬嗬……”金景秀笑著:“那我現在就先給你說一下。”
聞聽金景秀此言,我頓時就明白過來她要說什麼,孔昆,一定是關於孔昆的事情!
暈啊,金姑姑怎麼這個時候突然談起了這事。
我看了一眼正帶著濃厚興趣聽我們談話的秋桐,不由心裏叫苦不迭……
此時,我無路可退,無法回避,隻能硬著頭皮硬撐。
既然此時金景秀已經提出,那麼,無可避免秋桐要知道了。
如此,還不如直接主動點。
我於是對金景秀說:“哦,你說的是我那個朋友孔昆的事情吧?”
“孔昆?”秋桐失聲叫了出來,瞪眼看著我。
顯然,她很意外。
我不敢看秋桐,還是看著金景秀。
“秋桐,你也認識孔昆?”金景秀先衝我點點頭,然後看著秋桐。
秋桐愣愣地點了點頭,看看我,又看著金景秀。
“如此,孔昆既是小易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了?”金景秀還是看著秋桐。
秋桐又點了點頭,神情還是有些發怔,她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金景秀笑了:“既然是你們共同的朋友,那我就放心了。”
我心裏微微有些不安,看著金景秀:“金姑姑,那個孔昆,現在如何了?”
“她拿著你的親筆介紹信到了韓國,直接找到了敬澤,敬澤當然要安排好了:“金景秀說:“因為有你的這層關係,敬澤對孔昆的安排是很重視的,先和我說了下,然後根據孔昆的特長,初步考察後,做了合理的安置。”
“怎麼安置的?”我說。
“我們集團剛成立了今日國際旅行社,其中的海外地接業務,重點是做中國大陸市場,正缺少了解中國旅遊市場的人員,她就來了,而且之前還是在中國做旅行社老總的,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在我的建議下,孔昆擔任了旅行社地接中心國際業務部的總監,專門負責做針對海外特別是中國旅遊團隊的地接業務。”金景秀說。
“哦……”我點了點頭,沒想到孔昆的安排如此順利。
秋桐似懂非懂地聽著我和金景秀的談話,不時看看我,又看看金景秀。
她當然聽懂了金景秀的話,但她一定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不懂,但這會兒她卻不問我。秋桐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問題,不合適的場合,她不會問不合適的話題。
“你們看,我和敬澤對孔昆,你們的這位朋友安排的還算可以嗎?”金景秀說。
“當然滿意,出乎意料地滿意!”我忙點頭說。
秋桐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笑了下。
“謝謝金姑姑,謝謝敬澤!”我又補充了一句。
“大家都是朋友,謝就客氣了,換回來說,我和敬澤該謝謝你呢,我們正缺這方麵的合適的人呢,你恰好久給我們介紹來了,這真是雪中送炭!”金景秀說:“孔昆這孩子,我第一印象就不錯,談吐舉止很穩重,看起來很麵善。當然了,我對她的好印象也是基於對小易的印象,小易是個麵善之人,愛屋及烏嘛!現在知道孔昆是你和秋桐共同的朋友,那我就更加放心了,你們倆都是心底善良的好孩子,你們是如此,那你們的朋友肯定更錯不了!”
我有苦難言,又感到有些不安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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