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做笑料的意思。”關雲飛說。
“嗬嗬,那我就更榮幸了。”我說。
“在哪裏呢,幹嘛呢?”關雲飛說。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車上。”我說。
“嗯……那麼,你猜我在哪裏呢?”關雲飛的說。
“你……你在哪裏?我……我猜不到。”我的心裏不禁又有些緊張起來,又結結巴巴地說。
“猜猜嘛。”關雲飛說。
“猜猜……那我猜猜。”我說。
“嗯……猜猜。”關雲飛說。
我本想說他在省委黨校,但又想,既然關雲飛讓我猜,那麼他應該就不在省城,他應該回到了星海,要麼在我們集團,要麼在家裏,於是我說:“我猜啊,你應該在家裏。”
“錯。”關雲飛說。
“那就是在我們集團。”我說。
“錯——”關雲飛說。
“難道……你到了我們經營辦公區,到了我們發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錯——”關雲飛說。
“這……我還真猜不到了。”我說。
“嗨——你個聰明過頭的小家夥,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學習嘛,學習自然在省城啦。”關雲飛說完,又笑起來,帶著幾分戲弄的味道。
我靠,原來關雲飛在耍我玩啊,那我尋開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來:“你可真逗。”
“很簡單的問題,你卻想複雜了。”關雲飛說。
“是的,我是把簡單的問題想複雜了。”我說。
“或許,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思維誤區,會容易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搞複雜。”關雲飛說。
關雲飛這話在我此刻聽來似乎別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訴我這個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語提醒自己什麼。
在目前這樣的時候,我很容易會對關雲飛有意無意的一些話進行聯想,不由自主就會延伸開去聯想。
“最近忙嗎?”關雲飛說。
“忙啊!大征訂季節,當然是忙的!”我說。
“忙得沒有周末了?”關雲飛說。
我不知道關雲飛這話時什麼意思,說:“周末當然還是有的,勞逸結合嘛。”
“嗯……該忙的時候要拚命幹活,該休息的時候要好好休息,這才是正確的工作方法。”關雲飛說:“下周末,我要給你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我說。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們學習班要出國考察的事情不?”關雲飛說。
“記得。”我說。
“還記得我說過要帶你師姐一起出去的事情不?”關雲飛又說。
“記得。”我說。
“那好,下周五,你當一次護花使者,親自把你師姐護送到沈陽來,我和你師姐在沈陽會合,然後周六下午我們隨團從沈陽出發去國外旅遊。”關雲飛說。
我一聽有些發懵,怎麼關雲飛要我護送謝非去沈陽呢?謝非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沒出過門的人,她經常自己在國內外飛來飛去,怎麼和關雲飛一起出國旅遊要我護送去沈陽會合呢?這搞的是什麼東東呢?
“師姐……她自己去沈陽不可以嗎?”我說。
“怎麼?不願意做這事是不是?是不是勞駕你一次很難啊,是不是我和你師姐麵子都不夠啊?”關雲飛的口氣有些不快。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師姐她自己經常出門的,去省城她完全自己可以去的啊,為什麼一定要我護送呢?”我說。
“如果是你師姐的公務出差,她怎麼走我都不在乎,打車坐大巴坐火車都無所謂,但是這次是私事,我怎麼說也是個一定級別的官員吧,你師姐怎麼說也是部長夫人吧,部長夫人到省城來和部長會合探親,坐火車或者大巴怎麼著也顯得有些寒酸吧?
“她覺得不丟人我還覺得掉價丟麵子呢?如果讓學習班的其他同學看到,這不是讓我臉上難堪下不來台嗎?還有,即使不考慮麵子,我也不能讓你師姐去擠火車大巴啊,怎麼著我也得表示下對她的關心吧。”關雲飛的話似乎理由很充足,似乎還真無懈可擊。
“哦,對不起,關部長,我沒有想到這一層,那好,下周五我送師姐去省城。”我說。
“嗯,這就對了,本來呢,我想讓我的駕駛員送她來的,但想想又覺得不適合,公車辦私事,會讓別人說閑話,想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一來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屬,雖然不是直接下屬,但我對你還是當做自己人看的。
“二來呢,你和謝非又有師姐弟關係,關係又近了一層……這樣,你不要讓你的駕駛員開車,你親自開車拉著你師姐來……直接到省委黨校。”關雲飛說。
“哦,好。”
我除了服從,沒有其他任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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