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至義盡(2 / 3)

“無可奉告!”我說。

阿來看著我,眼神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想到了哪裏。

我要的就是讓他胡思亂想這個效果,看效果達到了,於是嗬嗬一笑,離去。

出了酒店大廳,回頭一看,阿來還站在那裏發呆。

“親——你可一定不要胡思亂想啊……”我說了一句。

我知道,我的這句話一定會讓阿來更發懵。

出了酒店大門口,看到方愛國正開著出租車停在路邊。

不讓他來,他還是來了。

我打開車門上了車,方愛國隨機發動車子。

“不是不讓你來嗎?”我說。

“嗬嗬,我是來接你的……反正他們已經發現我了,我來接你,沒事的。”方愛國說。

“你過來多久了?”我說。

“有一會兒了!”方愛國說。

“你這次來,他們發現你了嗎?”我說。

“是的。”方愛國說。

“哦,怎麼發現的?和你接觸了嗎?”我說。

“那個皇者最先發現的……看到我之後,他直接就過來了……而且,保鏢和冬兒也一起來了。”方愛國說。

“幹嘛的?”我說。

“皇者像沒事一般,直接打開車門上了前排座位,然後保鏢和冬兒上了後排。”方愛國說。

“什麼意思?”我說。

“我當時也迷惑不解……還以為他們想和我動手呢,但冬兒跟著過來卻又不像。”方愛國說:“他們上車後,像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一樣,說要打車去淮海路的一個餐廳……看那架勢,他們活脫脫把我當做了普通的出租車司機。”

“然後呢?”我說。

“然後……我就開車送他們去了……到了之後,車費41塊,冬兒結的賬,直接給了我一張百元的鈔票,說不用找零錢了。”方愛國說。

“哦,我看看那鈔票。”我心裏突然一動。

方愛國接著拿出一張一百的鈔票遞給我。

我接過鈔票,低頭反複查看,沒有看出任何貓膩。

“這鈔票我也反複看了,沒看出什麼異常。”方愛國說。

我沉思了一會兒,將鈔票還給方愛國,然後說:“他們……在路上和你說什麼了沒有?”

“沒有,除了皇者告訴我去哪裏,他們都沒有和我說話!而且,路上,他們三個人之間,也都沒有說一句話……都一直沉默著。”方愛國說。

“停車——”我突然說。

方愛國忙靠路邊將車停下,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直接下車,然後打開車後門,在後座仔細查看著。

“他們兩個人在後座是怎麼坐的?”我問方愛國。

“冬兒坐在裏麵,保鏢坐在外側。”方愛國說。

“給我手電。”我說。

方愛國摸出手電給我。

我用手電仔細查勘著車後座,特別是冬兒坐的位置。

看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不由發起了呆……

第1539章李順被暗殺

“易哥,怎麼了?”方愛國問我。

我回過神,看了看方愛國:“沒事了,走吧。”

我上了前麵的座位,方愛國繼續開車走。

“對了,易哥,今晚你去酒店之後不久,接到了大本營的來電。”方愛國說。

“什麼內容?”我說。

“也沒什麼特別的內容,就是例行通報,說是今晚,李總司令在清邁一家大酒店舉行國慶招待宴會,宴請當地的華人社團頭目,還有一些華僑代表……共慶祖國61華誕。”方愛國說。

我不由哭笑不得,李順真能搞,還搞什麼國慶招待會,還在清邁明目張膽搞,還邀請當地華人參加,他真是膽子太大了,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這樣會有危險的。”我說。

“不會,清邁當地的官員和警方,都被我們重金買通了,關係一向還不錯。”方愛國說。

雖然方愛國如是說,但我總覺得心裏不大踏實。

但我似乎又找不到不踏實的理由在哪裏。

回到宿舍,我簡單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會兒,有人敲門,打開門,冬兒站在門口。

“我可以進來不?”冬兒說。

我側身讓開。

冬兒走進來,我隨手關上門。

“不用擔心我會賴在你這裏不走,也不用擔心我會騷擾你……”冬兒淡淡地說著,坐在沙發上。

我有些尷尬,坐在她對過,沒有說話。

“今晚的飯局是否歡快?”冬兒說。

我沒有做聲。

“伍德請你吃飯是何事?”冬兒又問我。

“沒什麼事……就是閑聊。”猶豫了一下,我說。

“談得很和諧吧?”冬兒說。

“你以為呢?”我說。

“伍德和李順遲早是要公開攤牌的。”冬兒說。

我深深呼了口氣。

“你跟著李順死心塌地走,伍德遲早不會放過你的!”冬兒又說。

我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

“想一直就這麼和伍德作對下去嗎?”冬兒說。

“我不想和他作對,是他想和我作對!”我說。

“一回事……我告訴你,你鬥不過伍德的,李順也鬥不過伍德……在伍德麵前,你和李順隻不過是兩個跳梁小醜!”冬兒不屑地說。

我無聲笑了下,心裏卻並不服氣。

“李順這個人渣,我最恨的就是他,恨他超過所有人,沒有他,你就不會到今天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冬兒說:“他自己要作死,還得把你拉進去……沒有他,你也不會和伍德搞得關係這麼僵。”

我說:“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冬兒說:“沒意思我就不說了。”

我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冬兒說:“什麼意思……我想告訴你,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再繼續和伍德作對,和他作對,你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什麼意思?會發生什麼事?”

冬兒深呼吸一口氣:“發生了你就知道了……我隻想告訴你,李順這個人渣自以為很聰明,自以為很牛叉,躍躍欲試想和伍德鬥,但是,我想,他或許連和伍德攤牌的機會都沒有……他或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心裏突然有些緊張,看著冬兒。

“我想說什麼?我想說如果李順一旦死了,你就解脫了!不是嗎?”冬兒說。